哈大笑的男子划出了一道血痕。
“哈哈哈哈哈哈疼死了…哈哈哈哈,杀人了…哈哈哈哈…娘救我…”那男子蜷缩在一旁,满眼泪水的看着那妇人。
眼见着我们动了真格的,那妇人浑身哆嗦,‘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错了,我们错了!道长饶命,饶命啊!”
我坐在一旁悠闲道:“说,今日之事是谁指使你们的?”
那妇人仿若哑巴了吧,死活不开口。
我又一声:“清风,把她儿子的脑袋削下来,回去给玉清观的弟子们当球踢!”
“诶诶…别…别我说,我说!是黄道观的李道长觉得玉清观香火过旺,抢了他们的生意。给了我们十两银子,让我们…碰瓷儿!”那妇人鼻涕眼泪流了满脸,死死抱住清风的大腿不放。”
我疑惑:“黄道观?”
清风解释道:“黄道观前十年在济州城中小有名气,可自从玉清观的分观搬到这里后便渐渐没落了!”
“哦?我当是什么,原是抢买卖的黑心肝哟!”我晃了晃腿:“清风,把这母子俩打包送回玉清观,看三姐和四哥怎么处置!”
清风点头应下,拿起屋中麻绳将那母子俩困成一团,拖着往前走。
兂染轻笑道:“你又在想什么歪主意?”
我撇撇嘴,冷哼一声:“哪里有什么歪主意?他敢来算计玉清欢,就不许我去算计他黄道观?再说了,难道你就不想报仇?姘头?嗯?”
兂染瞪了我一眼,对准屋中的一根顶梁柱就猛踹一脚,大喝一声:“还不快走?”
我连忙同他一起跑出屋子,眼看着木屋倒塌成一堆破木头,还吃了一脸的灰尘。
“你干嘛!”我吐了吐口中的尘土。
兂染却是一脸潇洒:“走!去报仇,姘头!”
济州城东边有一座道观,与玉清观正是相反的方向,观中寥寥几人,冷清的很。
一辆马车正在路上行驶,忽然冒出一蓝衣女子。车夫赶紧勒马停住,倒让坐在马车里的人摔了个跟头,扯开车帘就是破口大骂。
却见马车前的蓝衣女子,明媚皓齿,一双大眼睛欲哭不哭,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气质。
没错,正是本戏精上身的我!
我瞧着马车上这胖子一脸横肉,不像个道士,反而跟那满嘴喷粪的妇人挺有夫妻相。
收起嫌弃,我眨巴着眼睛,轻声细语道:“阿!实在是对不住,是我的错!我一时伤心过度,头晕眼花,看不清路才让道长受惊了!”
那胖子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一点儿也没惊着!鄙人姓李,是黄道观的首席大弟子。不知姑娘芳名?”
我含羞带雨的望了他一眼,娇声道:“原是李道长,真是敬仰!我姓达,名思妮!”
那胖子被我一个眼神激的浑身抖了抖,下了马车,柔声道:“好名字,好姓氏,达姑娘,方才你说是因伤心过度才冲撞了马车,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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