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一口血来。
我大惊:“来人啊!来人啊!传医仙!”
天帝忙捂住我的嘴,低声道:“别…别声张。我只不过是最近太累了些,兂染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我怎么能不伤心,却……”
我一时间眼眶也有些红了,拍着他的后背:“我知道您仁善,现下我也明白了兂染已经不是以前的兂染了,他……我以后也不会再去找他求一个答案了。”
天帝点点头,宽慰道:“我没事,这件事情你不要说出去,大战来临在即,我若是出了事,只怕不能一举将其歼灭。”
我纵然心中万般难过,却也不能再说些什么,天帝对兂染的纵容和愧疚,也许他比我还要更加伤痛。
搀扶着他走回寝宫,交代了伺候的宫娥,我便退了出来。
小宫娥跑出来:“多谢仙子,天帝近日总是这般乏累,却也不许宫中几个伺候的人说出去。”
不愧是天帝宫中的人,说话都这么弯弯绕绕,所幸我也不傻:“放心吧!我答应了天帝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小宫娥点点头:“多谢仙子,多谢仙子。我送仙子出去,这寝宫的路有些复杂,怕仙子迷了路!”
瞧瞧,明明是怕我胡乱转悠,却能把话说的这么好听,这就是所谓的说话的艺术吧。
她在前面带着路,我跟在后面看她年纪不大却十分伶俐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几百岁了?”
“我叫幽琴,前一阵刚过了六百岁生辰!”
我不由吃惊:“你都六百岁了,可我瞧着你十分年幼,像是个二三百岁的女仙。”
大抵是女人都爱被人称赞年轻,幽琴脸上的笑意更真切了些:“多谢仙子!仙子瞧着也漂亮年轻的很。”
院中的一颗树下轻飘飘的落下一朵玉兰花,正好让我接住,花朵纯白散发出淡淡幽香。
幽琴却有些不高兴,抱怨道:“让那些花匠好好照看这棵树,可他们一点心不上,若是天帝看见又该心疼了!”
树上掉落花瓣本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什么可心疼的,我拿着花瓣问道:“怎么?天帝很喜欢这棵树?”
幽琴点点头,脚步也放慢了许多:“我听易舒姑姑说,这棵树是天帝即位那日种下的,意义深远,所以天帝无事时便喜欢来看这棵树,有时候还亲自浇水施肥呢!”
她所说的易舒姑姑是天帝寝宫的领事女官,负责天帝日常起居。我也只见过她一两次,不为旁的。只因这位易舒姑姑十分尽职尽责,且生的威严肃然。
平日里不苟言笑,很多在天宫的侍从都害怕她。
我宽慰她道:“没事儿,反正只有你我二人,没有旁人看见。易舒姑姑应当不会知道。”
幽琴松了口气,见我与她站在一边,看向我的目光更加真挚了些:“多谢仙子,不然不止那些花匠,只怕是我也要受姑姑责罚。”
“小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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