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话想和你说。”
“啊,好啊。”
心澄搂着沈风禾的肩膀,陪她一块来到了医院食堂,这会不是饭口,里面的人不多。她给她们两个人每人都点了一份砂锅粥。
“其实我也没什么事,我就是太压抑了,想找个人说说话。”
心澄一下子就想起了转系前的那个晚上,她从坏人手里救出她的情景。沈风禾是她在新专业认识的第一个,却也是最后一个和她交心的姑娘。
“妹妹是个非常乖巧可爱的孩子,生她的那天下了好大的雪,我家门前又刚好有一座小桥,然后她爸就说,那不然就叫雪桥吧。”
心澄敏锐地察觉到,她用的是‘她爸’而不是‘我爸’。
“我是三岁的时候跟着我妈改嫁到这个家的。我从来没有见过我亲爸,我的人生中所有关于父亲二字的印象都来自我后爸沈丛山。小桥出生后几年,我们一家在一起过了好几年开心的日子。
小桥特别依赖我,她那个时候就想要一个洋娃娃,可是家里穷买不起嘛,我就用毛巾给她折,然后指着娃娃空白的脸告诉她,这里是眼睛,这里是鼻子,这里是嘴巴,她总是信以为真,炕上地下的抱着那个毛巾娃娃,不离不弃。”
沈风禾说这些的时候,整个人似乎都陷在温暖的回忆里,她一边说一边流泪,惹得心澄也跟着哭。她当下决定一会就去给小桥买一个真正的芭比娃娃。
“我那时候虽然过得比同龄孩子苦些,但心里却是幸福的。因为我有家,有爸妈,有可爱的妹妹。可是谁能想到,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妈竟然和一个做工程的男人跑了,一跑就是三年。心澄我真不怕你笑话,你也看见了我那个不靠谱的妈,可以说我们家所有的悲剧都和她有关。”
心澄默然,她还能说什么呢。
“一开始那三年,沈从山也满世界找她,后来就彻底死心了,然后他就开始酗酒度日。
你都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每天有多害怕,因为我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孩子,就怕被人家扫地出门。而且我当时已经十五了,差不多跟现在一样高了,还要每天和他睡在一铺炕上,你能明白吗,我那青春期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我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甚至都不敢说,自己随便找了条旧毛巾先用上了,可你想想,那玩意它怎么可能顶用,到最后我还是跟他开了口。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他当时的表情。”
沈风禾脸色苍白,握在心澄手心里的指尖都在颤抖。
“都过去了。”心澄摸了摸她的头发。
“嗯。”
“他人现在?”
“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半夜出去上厕所,他不小心掉进了水塘。小桥看到了他从水里被捞出时的样子,吓得患了癫痫。”
沈从山走的那个晚上,是个满月。
月亮从打开的窗户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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