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了?”
风一夏立刻听懂了他的潜台词,十分不满道:“我都说了我在看病!”
“看病非要贴那么近?”景玄寒比她还要不满,“你不知道你是他嫂子?”
风一夏觉得他简直难以理喻,“嫂子怎么了?别说他还只是个孩子,就算不是,而是我的公爹大伯,那我也是该怎样就怎样。我是个医者,面对病患,我要做的是竭尽所能的医治好对方,而不是在意那什么见鬼的男女授受不亲!”
说到这,她忍不住嘲讽一笑,“只有你这种思想肮脏的人,才会总关注那些有的没的。”
“本王思想肮脏?”
大概是气得狠了,景玄寒反倒笑了起来,脱口而出道:“你当他是孩子,他……”
看你的眼神,还是孩子看长辈的眼神吗?
景玄寒很想这么吼回去。
话没说完,他又好似触碰到了什么禁忌似的,蓦地又闭上了嘴巴。
只有脸色依旧难看。
风一夏满脑门都是雾水,“他什么,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说一半?”
景玄寒嘴唇崩成了一道锋利的弧度,不言,也不语。
等了好一会儿,始终没有等到他开口,风一夏终于不耐烦了,翻着白眼道:“你是有毛病吧?有话就说话,说一句留半句的,你要玩猜谜呢?”
景玄寒闻言终于开口,却是冷冷道:“本王懒得和你废话。”
风一夏,“……”
找茬的是他,现在懒得和她废话的又是他。
这家伙的疯病是不是又加重了?
心里碎碎念的腹诽着,她没有看见,景玄寒正用一种深沉晦暗的复杂眸光看着她。
似审视,又似忍耐。
似戒备,更似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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