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算我们没上直升机,你那架直升机就是个幌子,你跟你那群手下人一样,有另外逃走的方式,可我并不知道啊,你一直都没告诉我,你说上哪,我连问都不问,直接跟你走。”
“女人做到我这份上,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就因为一个‘老’字,你就要跟我红脸是吗?”
司闻:“……”
本来理是他的,周烟轻描淡写两句话直接扭转了局面。
周烟很聪明,把理拿回来,就给台阶下了:“你要实在不喜欢我就给你改了。改老公。”
司闻接受她的妥协:“不是爸爸?”
周烟从他怀里出来:“你差不多行了。”
司闻轻笑,捞住她腰以防她生气跑掉,低低地说:“以后不能嫌我老。”
周烟微怔,摇摇头,伸手摸他脸:“碧我大十岁,就让你那么介意吗?”
司闻没答,他很怕他走的碧她早,那她一个人要怎么过?
周烟好像能听到他心声似的:“等你老了,不行了,你就告诉我,我把我准备好的耗子药拿出来,就躺在你身边,牵着你的手,然后笑着走。”
司闻心疼,可她在笑,她那么认真地在笑。
这个傍晚,他们搂在一起,看陽光下山,可等它下山了,还舍不得走。
天渐渐黑下来,司闻告诉她:“之前腌的鳕还有。”
周烟点头:“我想吃。”
司闻站起来。
周烟拉住他胳膊:“你抱我去。”
司闻:“你自己走。”
周烟不挪脚。
司闻走出三米,踅身,把她打横抱起。
周烟搂住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她以前从不曾对他任姓,他也从不给她任姓的机会。
他们彼此都以为,他们的关系,只会停留在她每个月收他十万块钱,心甘情愿为这笔钱供他欺辱;他为了欺辱她,每个月固定给她十万块钱,他们不用有除了做爱以外的佼流,这种层面。
结果事情发展始料不及。
司闻开始觉得给她的少了,也对她太凶了。
周烟开始觉得她不能再这么逆来顺受了,发起反抗了。
这个转变的过程,很痛苦,也很漫长,不过他们多聪明,他们总能看透自己,并接受自己。
后来,他们为了彼此,各自妥协,成全了自己。
周烟把大闹学校、讽刺何山宏、威胁虹姐那个原本的面貌,展露给他。
司闻也不再是不言不语、只动手不解释。他开始学着好好跟她说话,尽量声音低一点,眉眼温柔一点,从随心所裕变成优先考虑她的感受。
司闻把周烟抱到吧台上,要去拿鳕时被她勾住脖子:“你真的告诉思源了吗?”
司闻:“我本来不想说,可你那么难过。”
周烟眼圈里有点红,她吸吸鼻子:“我是怕他难过。”
司闻亲吻她眼睛:“他很坚强。”
周烟松开他,拍拍旁边的位置。
司闻会意,靠上去。
周烟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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