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肆拥人入怀,嘴角微弯,“我会安排好他们,想留下,我也有法子,不用担心。”
钱君显替太子做了这么多事,他留着对于太子来说也是个威胁。
或许现在不会,将来,却是说不定了。
“我会和大姐亲自说明。”
……
舒锦意以书信的形式给墨雅回话,钱君显最后也没有带着她们离开。
时间飞逝,转瞬间又过了一个月。
秋天末尾,皇帝驾崩。
举国默哀。
新帝半个月后继位。
太子登基,太子妃封后,太尉府水涨船高,成为真正的皇亲国戚。
褚肆身穿相服,立在百官之首,遥望着携手皇后走上长阶的年轻皇帝。
封帝,本就该是高兴的。
从姬无墉的眼中,却看不到半点的欢喜。
他努力争取来的皇位,用鲜血清洗走过来的路,本该苦尽甘来。
曾经给那个人的诺言,而今手牵着手走上高位的人,却不是他心中的那个人。
赢了天下,却输了她。
姬无墉手下意识的收紧,皇后脸上闪过痛意,“皇上?”
姬无墉暗暗深吸了一口气,放松了手中的力道。
帝后回身面向万臣,众臣朝拜,“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卿请起!”
姬无墉龙袖一抬,朗声而道。
豪气冲天!
“谢吾皇!”
震响九啸的声响久久回荡不去!
姬无墉朝左手侧的褚肆看去,褚肆眼目淡淡,依旧是那个谁也不巴结,谁也不亲近的褚相爷!
如果不是曾与他同事过,姬无墉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新帝登基,举国欢庆!
褚肆推了酒席,由宫道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在安静的回廊中,月夜下,坐着一道小小的身影。
“褚相!”
靠着大红柱望天的姬无阙回头咧牙一笑:“你怎么没在前面的酒宴中饮酒作乐?难得的大宴会,轻易走开实在太过浪费了。”
“闲王。”
“闲王……”褚肆的称呼叫姬无阙一怔,随即笑嘻嘻道:“本王到是忘了,皇兄给了本王一个封号。闲王,闲王……皇兄想得周到!”
“闲王伤势还未大愈,还是留在殿中好好休养,若是喜欢热闹,便随臣一起过去。”
“褚相,本王一个小孩儿,哪里懂得与人打交道,”姬无阙靠着红柱,斜目笑看他,“本王过去,只会坏了大家的雅兴,本王害怕得罪人。”
褚肆默默的走到他的身边,撩起袍摆,坐下。
“褚相不用陪着本王,褚相提前离殿,必然是想要快些回府陪伴丞相夫人吧。莫在本王这里浪费时间了,褚相且回去吧。”
“闲王府快要建成,”褚肆没有要走的意思,对着冷月,缓声说:“臣有些话想要与闲王说。”
“褚相请说。”
“不知殿下是否还记得曾在废宫时,拿到的那盒子?”
“盒子?”有点久远了,姬无阙都有些记不清了,“褚相要说的话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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