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双沉静如湖的眼从简空侯到副将这边来回扫视一眼。
眼中,意味不明。
简空侯在空中与她的视线撞上,想要看清里面闪动的东西,舒锦意已经和褚肆下了楼道。
他们夫妻二人出门离开,简空侯从窗边望去。
简空侯有一种感觉,那丞相夫人知道些什么。
慢慢看向自己的副将,若有所思了起来。
副将被自家将军看得心里发毛,“将军,您……”
“这位丞相夫人显然知晓你的身份。”
“什么?”副将吃了一惊。
“按理说,不该知道,”简空侯神情深沉了下来。
“将军,难道他们特意调查过?”副将只能想到这种可能。
“到有这可能,”简空侯没说,这边极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必然不是查实过,其中肯定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
副将也没有纠结这部分,而是担忧那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将军,我们真的要和这个危险的男人接触?这人瞧着狡猾,万一背后捅我们一刀,岂不是得不偿失。”
简空侯莞尔道:“他现在四面临敌,恐怕是没有那空隙。”
……
而坐在马车内的舒锦意正对褚肆解释:“拿他来压制那位四王爷和褚暨,最为合适。”
“你当真是这样想。”
“褚肆?”舒锦意怔了怔,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
“你死在了他的手里。”
褚肆冷森森的说了句,脸寒如冰霜,隐隐透着股浓郁杀气。
刚才舒锦意的感觉没有错。
褚肆真的想要杀了简空侯!
“他只是给了我一个尊重。”
褚肆却捏着拳头,梗着脖子,一张俊脸溢着如刃的阴冷。
他宁愿她能苟且偷生!
他不愿听到舒锦意维护凶手的话,方才他就有机会将对面的人拧断脖子,可他愣是半点没漏出来。
舒锦意看着戾气大增的褚肆,心中莫名骇然。
这人,比她想像中要能隐忍,城府更深。
难怪数年来,自己竟没发现半点的异样。
就连简空侯那样的人,也未曾在他的身上发现半点的异样来。
舒锦意不由苦笑,“难道你还想要冲出去把他给杀了?战场上,他是个值得尊重的对手。”
“阿缄,我确实是想要那样做。”
“什么……”
“杀了他,”他该死。
黑眸刹那的血红。
舒锦意怔忡看着眼前突显狰狞之色的男人,一时无言。
褚肆定定看她半响,慢慢的将自己的情绪压下去,靠到车壁上闭目。
车厢内,静默无声。
……
面对简空侯,舒锦意自是不能说自己心平如湖。
回府后,褚肆就时常出入府,像她初来之时一样。
早出晚归。
虽然对她仍旧无微不至,可舒锦意总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独自进行着。
那天对自己说的话,舒锦意仍旧在意。
褚肆早出晚归的第四天晚上,府里发生了一件事。
舒锦意在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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