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傻了吗？”
阮连舜皱眉，抬抬手，示意他坐下，别这么激动。
阮连舜：“我就只是把今天这件事跟你说一说而已。”
“你声音这么大，待会吵醒你姐姐。”
阮馥已经醒了。
不，她是根本没睡着。
起床以后在窗户前站了一会，刚要下楼，就听见阮铂正咋咋呼呼的声音，她站在二楼，不由自主地听他们谈话。
确实，他还算是有点父亲的自觉，见此，阮铂正不言不语地坐下，只冷着一张脸。
家里就两个男人，有什么大事，阮连舜都会提前跟阮铂正一起商量，今天没想到，话还没说完，他反应就这么大，但倒也可以理解，阮连舜叹息一声，“你先听我说完，封总的意思，就只是假装联姻而已，放个消息出去。”
阮铂正指尖微动，他道：“那也不行。”
“阮氏还没到那地步。”
“这我也知道。”阮连舜摘了眼睛，面色疲惫，搓着脸闷闷道，“虽然眼下情况还好，但要是再过段时间，那就不一定了，再说不知道阮氏到那时还能撑多久，正好封氏现在能帮我们，只要消息放出去，就会有银行愿意贷款给我们，而且现在总部确实很需要流动资金。”
阮铂正冷哼一声，“那也是您的问题。”
“你这孩子。”
阮铂正盯着他，微微审判的目光像是要看穿他，“爸，是不是有人怂恿你这么做？”
“哪儿的话，爸是年纪大了，能力确实不如从前。”
他轻拧眉心，“反正不行，您这是卖女儿。”
阮连舜有点恼火了，他压低声音，一个激动，开始跟阮铂正分析着：“现在的情况，分公司的资金紧张，帮不了我们，银行又不借贷，这么一大笔钱，十几个亿的项目，公司要上哪儿找钱去？”
“正好封总愿意帮忙，又没有别人，你说，是不是就只有这么一个办法？还卖女儿，只是合作而已，怎么就被你说的这么难听。”
阮铂正嗤笑，“只有一个办法？那可不。”
江观澜要是知道，应该能帮忙，但就是……还得牺牲她姐。
江少爷那有利必图的性格，听他姐说最近急着跟她结婚，肯定会趁此机会，达到这个目的，逼她结婚。
也不行。
他可是个骗子。
阮铂正看着他爸，目光沉沉：“大不了我联姻，不能逼我姐。”
阮连舜突然笑了：“你联，你跟谁联？”
确实现在没有好的人选。
阮连舜微微停顿，在脑海里想着京都世家里可以结婚的人选。
阮铂正没好气地看着他：“算了，我一开始也是坚定的拒绝了封总的。”
“但是他说他会去跟你姐说。”
阮铂正：“？”
“他说他喜欢你姐。”
阮铂正：“？？”
阮连舜坐直身子，有些吹胡子瞪眼的架势，他郑重地道：“有些事我知道，江观澜肯定不行，现在这个局面，怎么可能开口求他？更何况封云裴说他是想帮你姐，人家提的是假结婚啊，说了是因为喜欢她，所以会尊重阮阮，不会真到那一步的。”
阮铂正沉默。
是……是吗。
封云裴……也喜欢他姐，还这么善解人意的。
“那他既然说了要问阮馥。”阮铂正思忖片刻，道，“等等看她怎么说。”
“嗯，肯定是要问的。”阮连舜又搓了搓脸，冗长地一声叹息之后，他语重心长道：“也不是现在就放出消息，没那么着急。”
“阮氏还能撑一段时间，这期间，要是阮阮不答应，我作为她爸爸，也肯定不会逼她的，毕竟还涉及到她的名誉。”
“只是跟你说有这么个事儿，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找找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你一开口就跟我急，也不等我说完，真是。”
阮铂正点了点头。
是这样……行吧。
楼梯口，阮馥听完，下了楼，她一步一步地踩着阶梯，踩得极其缓慢以至于刚开始的几步他们都没听见。
阮铂正和阮连舜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刷刷抬起头来了，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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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节奏被打乱了，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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