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了问题的。”
她话音才落,有个绿衣服的小丫头掖着手急忙忙的往前凑上来,又不敢过分造次,扑通一声跪下去:“殿下明察,二奶奶吃的茶是奴婢备下的,从茶叶挑选到煮水烹茶,全是奴婢一个人,没有第二个人经手过。
二奶奶爱吃太平猴魁,小茶罐里放的茶都有定量,今晨取出来那些还没有用完。
水也是去岁二爷收起来的雪水,专门拿出来叫给二奶奶煮茶用的,现如今也就余下了不到小半坛子。
而且今早给二奶奶煮的茶奉上来,绿珠姐姐和云珠姐姐也吃过两盏的,真的不管奴婢的事,殿下您明察呀。”
这些东西里真要做手脚并不是不可以,取到小杯子里之后再下毒也是可以的。
长宁长公主没理会她。
绿珠站在一旁想的十分仔细,须臾掖着手侧了侧身子:“回殿下,奴婢和云珠是从小伺候二奶奶的,二奶奶待奴婢们也极和善。
云珠是个心思简单的人,平日里没大没小,二奶奶从来不拘着。
今早妙云奉茶上来,的确给奴婢们也准备了茶水,但云珠是吃过二奶奶盏中茶的。”
长宁长公主猛地侧目去看她:“是同一杯?”
绿珠听她语气不善,想这样的人家,她又是天家公主,何等尊贵的出身,最是把规矩二字高高举在头顶,身份地位的悬殊,于她而言是不可逾越的。
她们做奴婢的,怎么能同主子同盏而饮呢?
于是又连忙请罪:“奴婢知罪,殿下恕罪。”
孟氏有心帮腔,掩唇笑着:“这有什么的,我身边这一个,也没见得多规矩,平日里大嫂得了什么新鲜东西送过来,凡是能吃的,她还要赶在我头里尝一尝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是从小跟着成瑜伺候的人,陪嫁过来的,自然跟别人不一样些,这有什么好怪罪的。”
长宁长公主揉了着太阳穴压了压,后来冷笑着又叫张妈妈:“那事情简单了,只有小厨房上送来的吃食了,张妈妈?”
张妈妈站着,腿却发软,她怕露馅,又知道自己本身可能就藏不住。
她也实在是鬼迷了心窍——
“殿下——”
长宁长公主一摆手,打断她的话。
那头柳灏之正缓步而来,面色不善。
等走近些,遥遥拜礼:“殿下,臣已经检查过二奶奶今早入口之物。
粥是倒掉的,豆腐皮包子也扔了,所有食物混杂在一处,不易分辨,但还是能检查的出来。”
他回话有分寸的很,不说有问题,也不说没问题,点到即止。
长宁长公主眯着眼,视线定格在他身上。
他再拜官礼下去的时候,点了下头。
长宁长公主长松一口气:“刘嬷嬷,把其他人都带下去吧。”
她交代了叫把人带下去的那一刻,张妈妈分明都还能听见众人长舒一口气的声音。
没人敢大声,唯恐惊动了廊下尊贵的长公主殿下,可每个人又都实在庆幸,至少暂且躲过一劫,不必提心吊胆。
至于张妈妈是死是活,同她们又有什么干系呢?
脚步声匆匆,乌泱泱的人群很快就散了去。
偌大的庭院中,只剩下张妈妈孤身一人,掖着手,又往脚边炭火炉子靠过去一些。
长宁长公主敛去所有表情甚至是情绪,漠然问她:“自己交代,还是让孤一点点的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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