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到过最坏的结局。
种什么因就得什么果,这没什么。
只是萧闵行夫妇——
秦明玉的神情也只是凝滞了那么一瞬:“听说萧闵行打算入朝了。”
许成瑜才黑了黑脸。
看来也是卢皇后告诉她的了。
这位皇后娘娘,她只见过几次,未曾深交。
然则从前在家时听祖母说,嫁萧闵行后听婆母说,萧闵行偶尔也会说起,那都是个和善的人,不过是年轻时候。
现在却大不一样了。
许成瑜没应她,赵婉真站在一旁不动声色扯了扯许成瑜袖口,转头看她。
她没回望去,只是略略摇了下头,示意没事。
秦明玉把这点小动作尽收眼底,须臾别开眼去。
这种姐妹情深的戏码,她见过不少,但是更多不过逢场作戏,而她长在禁廷中,更是从没感受过。
“入朝为官,和他在扬州城逍遥自在时可全然不同。”秦明玉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来日京中世家命妇走动,人情往来,许成瑜,你觉得你配吗?”
“原来公主把我请到送别亭,并不是因公主获罪被贬出京无人敢来相送,你生怕寂寞,也太凄惨,所以请我来送上一程,而是为了这番诛心之论。”
萧幼仪咬着牙往许成瑜身前护了一把:“秦明玉,你别太过分。”
她咬牙切齿的模样,逗笑了秦明玉:“到现在为止,我已经没什么可失去,更没有什么不能失去的了,所以你们能拿我怎么样呢?”
她高高的挑眉,话锋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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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是聪明人吗?这点道理不明白?还是说觉得自己有了孩子傍身,萧闵行如今也爱重你,你这个恪国公府二奶奶的名头就能一辈子稳稳当当的戴在头上?”
许成瑜深吸口气,后来那口气是平缓着长叹出去的:“我懂了。”
赵婉真狐疑看她,秦明玉也翻了眼皮望过去。
许成瑜再没看秦明玉,一把拉住萧幼仪:“她早已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之人,走这一趟的确是浪费时间,就当咱们一大早出城来散个心,回吧。”
她无动于衷,秦明玉腾地站起身来。
许成瑜三个字就挂在了嘴边,还没来得及脱口而出,转身要走的人又身形顿住,回望而来:“可皇后娘娘应该没有告诉公主,二郎是公主殿下您招回来的吧?
您不派人追杀他,他便不会动回京入朝的心思。
公主最害怕的事,最气不过的事,其实全都是您自己一手造成。
您又打算怪谁去?”
·
登车回城,萧幼仪始终怕许成瑜心里想不开,试图想要哄劝两句,又怕自己说多了,她心里更多想,故而求助的眼神时不时瞥向赵婉真。
赵婉真后来是被她看的实在没办法,才叹气叫她:“成瑜不会把那些话放在心里,她虽孕中多思,总不至于就没有脑子了,秦明玉那些话根本无关痛痒。
她想做那等子杀人诛心的事,道行却远远不够。
成瑜临走前那番话,够她难受上一阵子了,你别来这么看我,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萧幼仪脸上有些挂不住,倒是许成瑜噗嗤笑出声,拉了萧幼仪的小手攥在手心里:“这事儿也不要再告诉母亲和你二哥,她既走了,往后就是清净日子,咱们不给自己添堵,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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