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郑娘子是妙手,若还是觉得精神不济,也不会要拉你下棋。”
萧闵行看她是真的很有兴致,再三的想来,到底不愿扫她的兴,就吩咐了绿珠去拿。
而后才问她:“前两日说起来你总是神神秘秘,非说等咱们上了船,离开了扬州才同我细说,现在上了运河,离开扬州了,总能告诉我了吧?”
他看似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红蕊眼珠一滚,瞥向云珠,两个丫头对视一眼,蹲身礼过,纷纷掖着手退出了船舱。
许成瑜知道他是问什么。
毛氏找上门去的那天,她在前厅见客打发了毛氏之后,心里总觉得顺不下那口气。
大抵是从怀了身孕之后脾气见长,遇上这样不顾体面更不知廉耻的人便很不愿意退让那一步。
规劝着萧闵行的本是她,等见过了人生气的还是她。
她打发了绿珠到知府衙门去见知府大人一面,打的当然是萧闵行旗号,至于叫绿珠同扬州知府说了什么,萧闵行问的时候她没说,只说等离开扬州才告诉他。
许成瑜顺手又往腰后垫了个软枕:“我还以为过了两三天你把这事儿给忘了呢。”
萧闵行板着个脸不说话,她反而高兴地笑起来:“哄你的,我又没打算骗你瞒你,不然也不会让你知道我叫绿珠去了知府衙门。”
她一面说又诶的一声,挑眉问他:“那你怎么不私下里去问绿珠?”
她以前也不会问这样的傻话。
萧闵行看看她的肚子,眉宇间反而更柔和起来:“绿珠是你的陪嫁,你叮嘱她的事情,她怎么会贸然告诉我?”
胡话。
许成瑜张口啐他。
他不过是不愿意私下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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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她生过两场气,他很是放在心上了的。
说好了彼此之间坦坦荡荡,他就全都牢牢记在心里,绝不自己去打听她要做的这些事儿。
正好绿珠抱着棋盘过来,往桌案上头去摆好了,估计是进来的时候红蕊跟她嘱咐过,这会儿放下东西就掖着手一礼开始往外退。
许成瑜见状反而又笑起来。
萧闵行看她笑也就跟着笑起来:“好好地又突然笑什么呢?”
她说没什么。
只是想起一年前还在家里做姑娘那会儿。
和现在比起来,真是恍若隔世。
萧闵行把装着黑子的棋盒往她跟前放过去,也不催她。
许成瑜指尖捏了一颗子,落于棋盘上,才柔声细语跟他讲起来:“那个金铺虽然是你名下的产业,但这些年来都是杜若铭在打点。先前我并不知道这一层,以为你所有的铺子都会亲自看账。
本来最开始我也没想这些,但毛氏登门来求情,我见她那个态度,却实在不像是认为杜若铭做错了的。
她那样子,反而像是你冤枉了人,或是你不顾着多年情分,这样心狠,把人直接送交官府,弄得他们一家人不得安宁。
可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呢?”
萧闵行立时就听懂了:“你让绿珠去见扬州知府,是为了叫他查金铺的账啊?”
许成瑜面上是神采飞扬:“不然呢?杜若铭明里暗里捞银子,都不怕你发现,胆子不可谓不大,这么大的胆子,在别的上头还不知道做什么手脚呢,我提醒提醒这位知府大人,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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