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能力范围之内,你已经把你该做的都做过了。
余下的,你就管不着了。”
袁招渠心头微震:“是因为有人要取二公子性命,所以二公子打算不考虑后果,追究到底?”
萧闵行眼角眉梢又弯起来:“不过我现在有了别的打算。”
他答非所问,袁招渠越发困惑:“二公子请说。”
“我现在没办法立刻返回京城,还要先回扬州一趟,所以奏折还有温兆平的供词,还请袁大人压下一至两个月。从淮阳急递入京,七八日足以,袁大人大可等一个月之后,再将此事奏报朝廷知晓。”
萧闵行手肘撑在扶手上,好整以暇望过去:“我算过日子,那个时候我在扬州城的事也交办的差不多,启程返京,等我抵达京城,温兆平大概也就被押送进京了。
我既是当事人,此案即便要审理,也总要我人在京城才行。
若不然三言两语轻轻揭过,我这条命可金贵的很。”
袁招渠腾地站起身来:“二公子,此事——”
“你放心。”萧闵行还是没让他把话说完,笑容褪去,声也冷了下来,“朝廷不会追究你的责任,就算要追究,我也会替袁大人揽下来,既是我叫你押后再奏明,就断不会让你受半分牵连。”
可他真把命看的这么重要,现在就应该动身回京城去。
扬州城有什么事是比他的性命还要紧的?
许成瑜那张脸登时浮现在袁招渠的脑海中。
他眉心一拢,咬了咬牙:“二公子既然这样说,那此事——我不再过问。”
·
许成瑜揉着眼睛醒过来,床榻另一侧早没了人影。
她下意识抬手去触碰,温度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凉凉的,余温都不曾剩下。
翻了个身,闷声叫人,红蕊很快进得内室中,见她转醒,便撩了床帘挂在挂钩上:“奶奶醒了,这会子要吃东西吗?”
她果然摇头:“才睡醒不怎么饿,也没什么胃口。”
等盘腿坐起身来,才又问了句:“他人呢?”
红蕊一面替她披了外衫一面回:“袁大人一早就来了,二爷到前院去见还没回来,走的时候还吩咐奴婢,等奶奶醒了得叫小郑娘子来请个脉,说是奶奶昨夜里没睡好,怕您身上不好。”
许成瑜下意识就摇头:“别了,小郑娘子爱念叨,每回请了脉总要交代一堆。
我是底子不好,也不是有什么新毛病,她交代一堆,二爷就把我看的更紧俏一些,弄得我好没意思,别去叫她来。”
红蕊掩唇笑着:“奴婢可不敢,二爷特意交代的,要是叫二爷知道没请小郑娘子来请脉,又要骂人。”
许成瑜佯装不悦,虎着脸问她:“我骂人你怕不怕?”
“谁一大清早惹了我们二奶奶,怎么要骂人?”
萧闵行长腿迈进内室来,其实分明把方才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才对。
他缓步往床边去,抬手就先去碰许成瑜额头。
许成瑜捉了他的手:“我又没吃风,怎么会发热?”
一夜未曾好眠,受了惊吓也是会起热的。
萧闵行没吭声,转头叫红蕊:“去请小郑娘子来一趟。”
许成瑜刚要说话,他诶的一声:“听我的,请了脉跟你说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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