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给自己惹上更大的麻烦。
可要是不为了这个……
许成瑜抬眼看他:“你真没得罪别的什么人瞒着我吗?”
萧闵行自己没事儿人似的,她越是这样问,他唇畔弧度就越是大:“我能得罪什么人?寻常商贾经营之家我得罪倒不少,毕竟抢了他们不知多少生意,可他们没人敢来杀我。
那朝堂上,我既未踏足,于他们不过是个闲人,放在京城都是快要长出草的那一拨,何况我还不在京中,杀我做什么?
真要为朝堂私利,或是做了谁的绊脚石,那该杀大哥去。”
他又在胡说八道打岔了。
许成瑜知道他。
每每遇上一时想不明白的事就这样,又不想瞒着她,她知道了要悬着心不安宁,他又要哄着她放平心态,然后就开始东拉西扯没个正经样。
果然萧闵行在她额间轻点:“袁招渠既来示弱又示好,他查出任何蛛丝马迹都不会瞒着我,我不插手,只在府中等消息就够了。
横竖你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白费这个工夫做什么?咱们安安心心等消息就是。
你要是再不放心,我这些天陪你在府中待着不出门还不成?
总不见得真有人要取我性命,还敢持刀杀入咱们府中来。
本来谢无峥在府上养病,城中又大乱,外头总是乱哄哄的,我也不想叫你出门了,这样也好,咱们就在家里待着,等袁招渠查出眉目再说。
我看这淮阳诗会,今年是办不成了。”
·
玉兰楼毁了,但八月十五那天,诗会照样举行。
知府衙门从府库又调了一笔银子,包下了城中最大的客栈临江仙,就把诗会定在了那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袁招渠甚至从总兵府借调了重兵去把守,第一日时人稀稀拉拉的不多,到了八月十六见没事,才真当没事一样去了不少人。
先前玉兰楼倒塌砸死了二十来个,重伤十来个,余下轻伤没什么大碍的,养了这三四日,竟还活蹦乱跳去参加这个诗会,也是心大的不得了。
长路是个碎嘴子,说起外面这些事绘声绘色,比戏楼里的说书人还要来劲。
许成瑜嗑瓜子的手一顿,惊讶的望向萧闵行:“这些人是不怕死的吗?”
萧闵行眼角弯了弯:“袁招渠这两日一直在临江仙待着吧?”
长路诶的一声说是:“主子真是神了,袁大人打昨儿天没亮就去了,一直到后半夜众人皆散他才离开,今儿一大早又去了,奴才看,他还不如开个客房住在临江仙呢,来回跑也不嫌折腾。”
安抚人心,袁招渠有一套的。
他也是笃定了下手的人是冲着自己来,才敢这样大胆的与那些学子们一块儿待在临江仙而不怕人再下一次毒手。
胆大心细,要是没有另有图谋就更好了。
许成瑜不住的皱眉:“这什么诗会,暂停一年又不妨碍什么,他这是图什么?”
“图——”萧闵行拖长了音,倏尔笑了,转头去问长路,“叫你们到商行去要五十个打手,办好了吗?”
长路连连点头:“商行的人说五十个人多,得要三四日,早上长亭去催问过了,今儿后半晌就能把人送来,按照主子吩咐,到时候叫陆修大人把人安置在外院,主子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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