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燕燕,怎么非要缠上我?
我自问没那么大的本事,更没那么大的魅力,说不得他一时兴起罢了。
但人家都说日久见人心,时间久了,他做的事儿多了,我便知是我错想了他。
若说放在旁人身上,我大抵又要想,他是图着我的身份,图咱们许家的财势,并不是真心因为我这个人。
但萧闵行不用。
那他就只剩下真心了。
母亲不知道,当初在京城,虽然有姨母和表姐照看我,往来别家宴上,我却也没少看人脸色。
其实我知道,那都是因为萧闵行。
那时嘉成县主闹的最凶,可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县主之尊,我能怎么样呢?
萧闵行是真的很维护我,他在祖母面前承诺的,他都做到了。
再后来,他要留在京城办事,问我愿不愿意留下来陪着他——母亲,他那时说的好可怜,可我还是不想留下。
您知道,王公贵族,勋贵高门,养出的纨绔太多,他要我,仗着他的出身,难道由得我说半个不字吗?
可您瞧,他好好的送了我回扬州来,还派了人一路护送,唯恐我路上出事。
母亲问我心里有没有他,是有的。
可我心里也有怕的地方。”
周夫人听完不住的拧眉:“你怕什么?”
许成瑜笑着说:“他就是待我好一些,嘉成县主就恨不能生吞了我,我真的嫁了他,若来日回京,可怎么自处呢?他是个郎君,总要在外行走,又不可能时时护着我。”
这确实是个麻烦事儿,那嘉成县主的出身,她是知道的,小小的年纪又养的娇纵,简直目中无人,便是进了宫,见了公主们,也没大没小的。
“可小公爷他疼你,总不会叫你受委屈吃亏,而且将来只怕你们在扬州的时候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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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成瑜心中隐隐觉得奇怪。
母亲这话说的,倒好像这事儿立时就成了一样。
她失笑着摇头:“不过我想通了。”
她想一出是一出的,周夫人也叫她说愣了:“啊?”
“如果萧闵行真的信我至此,听闻三姐姐此番行事,仍旧愿意体谅我们,难道我就不敢放手搏上一搏吗?
他捧上了一颗真心,待我至诚,我也是爹娘娇养大的孩子,难道就不敢坦坦荡荡的承认自己的心意,非要那样蝎蝎螫螫的?”
许成瑜握紧了周夫人的手:“可是母亲,他要为此事觉得咱们家教女无方,心中有了隔阂,我往后便也就断了这个念想,他做他的小公爷,我做我的许家宗女。
他没有错,我也没什么错。
三姐姐行事的确可恨,他是被算计的,恼了咱们是再合情理不过的,只能说我与他有缘无分。
所以我来告诉母亲一声,打算去赴宴见他,将三姐姐那事儿的始末原由,坦白的说给他听。
再说了——”
想起江蕙,许成瑜眸色沉下去:“我们没法子动江蕙,无外乎担心名声,更怕萧闵行知道了不好。
将此事告知萧闵行,不用我们怎么样,他头一个就不会放过江蕙。
他要惩治江家,惩治江蕙,自然有他的手段,就好似当初把江蕙送去道观一样,不动声色就能料理干净,咱们也不平白的受这委屈,咱们家好好的姑娘,都叫她挑唆的不成样子,她反能独善其身,安安生生过她的清净日子,天底下哪有这样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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