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品出味儿来。
这还什么都没发生呢,醋味儿就这么大?
怪不得他不喜欢萧闵行了。
从前觉得国公府门第太高,怕他妹妹将来吃亏。
现在再仔细想想,可能怕的也有这点吧。
萧闵行是长公主的次子,听闻国公府里的老夫人也最疼爱他,这种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宝贝疙瘩,从来只有别人让他的,没有他谦让别人的份儿。
他喜欢成瑜时,什么都好,可要哪一日心情不好,又或是有了口舌之争,受欺负的一定只有成瑜。
眼下便就可见一二了。
他为吴渭的事不大高兴,就在这儿说这些话。
其实也不算什么阴阳怪气,就是听起来怪别扭的。
于是有心打圆场:“可说呢,先前吴渭送了那些东西,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回他的礼。成瑜那天把她手上那副紫檀木的棋盘都送出去了,说是总不能欠了人家的人情。
人家送的东西都贵重,又是花了心思挑出来的,回礼太轻,自然就是欠了人家的,这样可不好。
所以我才说,小公爷吃顿饭咱们一处热热闹闹也就算了,再费心思准备什么礼物,岂不是还要我们费心思回礼。
倒也不是说欠不欠人情这事儿,横竖成瑜早就不知欠了小公爷多少人情,就是这么你来我往,反倒显得太客气。”
许成瑜讶异于他的态度转变。
但又说不上来什么。
其实仔细想想,萧闵行很难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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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之前不大待见他,是为他的态度,总觉得暧昧不明,于她不好。
现在就差过明路,有些话真的就差摆到明面儿上说,她是自己装糊涂,四哥可未必糊涂。
去了一趟京城,长公主和国公府的女眷都很喜欢她,这意味着什么,四哥早看明白了。
再加上萧闵行本就是人中龙凤。
如今京城的案子他出力不少,将来只会更受器重,无论是出身还是样貌,是能力还是人品,全都没得挑。
事实上若是放在前世,她有这样的一番际遇,同萧闵行的关系如眼下这般,连她自己也会觉得,这是再好不过的一段姻缘了。
现在是实在没那个心思。
可要说她讨厌萧闵行吗?
许成瑜下意识看过去。
单凭他那张脸,就很难让人讨厌。
四哥说她早不知欠了萧闵行多少人情,这话真是一点也不错。
而那些都是萧闵行处处维护,留意她的一切,替她遮风挡雨,她欠下来的。
这个人,是极用心的。
她也曾怦然心动过。
哪怕是死过一次,对上萧闵行的所作所为,她仍旧免不了心动。
许成瑜在心底叹了口气。
萧闵行听了许砚明一番话,心情一时又大好起来:“你这话我觉得说的不错,不过东西还是要送的,不挑什么名贵贵重的,单就是个心意,大过年的,也是个好意头,哪怕是买几张上好的皮毛给姑娘们做衣裳,买几块儿成色不错的宝石料子给姑娘们打首饰玩儿,是那么个意思。
这回礼自然也一样,哪怕是送我个茶杯毛笔的,不都是个心意吗?
何况还有长辈们呢,就是老太太那儿,难道大年下我登了门,到老太太跟前去拜见,真就空着手不成?”
他说长辈,许成珠眼皮一跳,眉心拢了拢。
许成瑛也回头瞥了他一眼。
八字没一撇,他们家的长辈倒成了他的长辈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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