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成瑜?成瑜?”
许成瑜被他的声音拉回了思绪,猛然回了神,尴尬的笑了笑,唇边却并没有真正的扬起弧度来:“怎么了大哥?”
“你刚才在想什么?跟你说了半天的话,也没个反应,想的这样专注。”许泰之狐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盯着她看了许久。
她直摇头说没有,上了手轻推了许泰之两把:“不是说家中有课,父亲打发人来寻了咱们家去嘛,快走吧。”
之后便交代了这店中坐堂的掌柜,把她看上的打包好了送到许家府上去,兄妹两个一前一后的出了门去,登车往许家方向驶去不提。
车上许成瑜还是忍不住去想吴渭。
她想过许多中可能,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再遇吴渭,又该以什么样的态度,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吴渭这个人。
后来她就放弃了。
想这些做什么呢?
为了不必要人的浪费时间精力,那不是天底下最愚蠢的事情吗?
她懒得做,更不想做。
顺其自然就很好。
只要避开吴渭这个人。
她不是没想过整治吴渭一番,要他身败名裂,要他生不如死。
前世他加诸在她身上的那些痛苦磨难,许家因为他而遭受的那些最惨痛的经历,她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是有什么意义呢?
都说多行不义必自毙。
吴渭是个有野心的人,前世是如此,今生也一定一样,他是不会收手的。
她根本就用不着费心思的去安排什么,吴渭就会自掘坟墓,她将计就计,走一步看一步,小心提防就足够了。
若真是要为了吴渭这种人弄脏自己的手,实在是太不值得。
她没想过一定要这样去报仇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成瑜深吸了口气:“大哥知道是什么客人吗?父亲这样郑重其事的。”
许泰之摇了摇头:“我知道的也不多,父亲也只交代了几句,说是昔年代州故人的后代,赶在年关将至到了扬州城来,说是给咱们家拜年的。”
许成瑜眯了眯眼,眼皮又往下压了压,生怕眼底的情绪泄露出去给许泰之看见。
她清了清嗓音:“父亲在代州也有故人吗?我竟然从来都不知道的。”
许泰之笑着揉了她一把:“你从前从不过问这些,自是不知道,那是父亲年轻时候的事儿了,我也只是偶尔听父亲说起过几句,知道的并不多罢了。”
她这才哦了一声,又追着许泰之问了几句,表现出的全是好奇。
许泰之被她缠着追问,一时倒也就忘了她先前走神的事儿,自然没顾得上再去问她。
而对于许成瑜来说,今生听到的和前世并没有什么差别。
恩人之子啊。
只可惜时隔多年,其实在父亲的心里,对于这个所谓的恩人之子未必有多高看。
到底是她识人不明,父兄看人还是透彻的。
现在想想看,吴渭初至扬州,父亲这样郑重其事,和后来的态度截然不同,大概就是吴渭在扬州待的久了,狐狸尾巴总要往外露,父亲是看出了些许端倪,晓得此人不靠谱,所以才有了后来的那些态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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