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头吵闹起来,他们便也就撂下手上东西凑过来凑热闹。
柜上当值的见了许成瑜时面上一喜,暗暗松了口气。
不过许成瑜早交代过,人前是不能泄露她身份的,是以她踱步过去,倒还是长亭和长路两个极有眼色的先上前去,替她分开围观的人,好叫她从人群中走到最前面去。
等走近了,才看的最清楚。
那云纹锦衫的男人大腹便便,满脸横肉,其实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儿。
而且他脸生的很,许成瑜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先前听见的那几句咒骂,口音也不是扬州本地人。
许成瑜的视线又落在了柜上的一块儿玉……佩?
那东西已经不能称之为玉佩,毕竟碎成六七片,拼凑在一起,勉强能看出原本的模样的东西,怎么好说这东西原本究竟什么样子。
“五姑娘。”
许成瑜嗯了声:“这一清早的,闹哄哄,生意不做了吗?”
柜上的小伙计姓王,家里行七,平日里大家便都王七王七的叫他。
他苦着一张脸:“这生意自然是做的,这位客人不依不饶……”
“放你娘的屁,老子不依不饶?你们这楼里买赝品次等货给老子,反倒赖在老子头上?”
大腹便便的男人一开口,恨不得唾沫横飞。
许成瑜最厌烦与这样的人打交道,何况人家本来就是上门找事的,更不可能坐下来同你讲道理。
萧闵行从她身后踱上来,不动声色的横在她和那男人之间,把她挡在了身后。
粗鄙的话不堪入耳,萧闵行横过去一眼:“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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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本来想骂人,一扭脸,看清站在面前的是什么人,眼底一颤,到了嘴边的话就收了回去。
许成瑜见状心下更了然了。
人不是本地的,但对扬州城中事大抵了解的很清楚,知道萧闵行是个不能得罪的。
王七是个机灵的人,想着东家这样带着小公爷过来,正好遇上这事儿,总不可能撂开手不管,那眼下……
他站在那儿,同萧闵行和许成瑜一个劲儿见礼:“您二位是贵人,小人是不敢唐突冒犯的,可这人嘴里不干不净,非要说我们楼里以次充好卖他货,请小公爷和五姑娘做主啊。”
许成瑜略想了想,抬手去拿柜上那已经碎的不成样的玉片:“就是这个吗?”
王七忙不迭点头:“可这根本不是我们楼里卖出去的货呀。”
一旁那男人又来了劲:“你说不是就不是?老子真金白银花了钱的,质量不好,手上劲儿大一点,就碎了,你们就不认账了?”
许成瑜眼力好,只一眼便看得出,这碎玉的质地品相,她是真看不上眼。
这种货色也想摆在她知微楼里吗?
但玉这东西,麻烦就麻烦在,就算是请了官府来断,他们库房上登记在册的,也没法印证这玉佩是不是他们楼里的。
毕竟人家要弄一个花纹雕刻一样的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玉看的是质地纹路,别的却要怎么区分?又不似书画瓷器一类。
许成瑜蹙拢着眉心,把那碎玉在手上掂了掂:“你是说,这玉佩是你徒手捏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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