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虽说这里头牵扯甚广,牵一发而动全身,但怎么就至于,连你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了呢?”
她着实是想不通。
萧闵行实在是没忍住,抬手揉了她头顶一把,倒把许成瑜吓了一跳。
她闪身往后躲,萧闵行笑着收回手,有些讪讪的:“这也是我问你想不想回扬州的原因。”
“你想走?”
他倒不闪躲,嗯了声:“接下来的事情,未必要我插手。
当日母亲写信把我叫回来,是因为那个时候,这件案子,我坐镇京城,权衡各处,着手调查,最合适不过。
因我不是朝廷中人,却是皇室宗亲,不偏帮任何一方,是最公正的那一个,再加上这些古玩珍品,我又历来就爱收藏,就更合适不过了。”
许成瑜拧眉想了想:“但如今,查到现在,已经把一位尚书大人的嫡子牵扯进来——那你能走吗?”
对许成瑜来说,京城的这个案子,仍旧是遥不可及的。
她虽然跟着萧闵行查了一段日子,也出了力,却从来没觉得,自己真的置身其中。
或许是萧闵行将她保护得好,又或者,是她自个儿没有真正上了心的缘故。
萧闵行松了口气:“想走随时都能走的。”
许成瑜啊了声:“你方才说的那样厉害。”
“我上头有国公府,有长公主府,我现在想走,谁能奈我何?”
这话说的何其狂妄,可这就是萧闵行该有的模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成瑜唇角勾一勾,倏尔笑了:“也是,倒是我糊涂了,只听你说说不定不能全身而退,倒忘了,眼下一切刚刚开始,抽身出来,于你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
萧闵行长叹一声是啊:“后面的事,或有三司,或是官家不放心,仍要点了宗亲来坐镇,也有比我更合适的人。”
恪国公府世子,萧闵行的嫡亲大哥。
若涉及朝堂,的确有比他更加合适的人选。
许成瑜扬起小脸儿望他:“可你现在走的话,长公主那里能交代吗?你不怕旁人背后指点议论?”
“自然不怕。”萧闵行眼角眉梢的笑意再藏不住,略一弯腰,往她身边凑了凑,“关心我?”
许成瑜不争气的红了脸,往后退半步:“我们不是朋友吗?”
“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应了她的,一抬手,见她脖子一缩往后躲,便落在了她肩头,轻拍了一回:“母亲那里没什么不能交代的,她知道我是什么脾气,更知道此事内中厉害,不会拘着我在京中彻查。
至于旁人——你呢?你会觉得我临阵逃脱吗?”
许成瑜自然而然接了话就回他:“这怎么能算临阵逃脱呢?我只晓得在其位,谋其政,你既在野不在朝,便是抽身出来,又有何妨?”
萧闵行才算是彻底安了心,长舒口气。
许成瑜看在眼里,嘴角一动,到底没问出口。
萧闵行知她伶俐,必定猜到什么,可她碍于某些原因,不肯问。
也不能总这样纵着她。
不然凭她的性子,怕不是要闪闪躲躲一辈子,两个人难道就这样你追我赶一辈子吗?
那可不成。
于是萧闵行背着手,又弯腰往她脸前凑:“只要你不误会我,只要你肯体谅我,哪怕天下人都唾骂我,我也是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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