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冯妙仪心头一颤。
这对儿兄妹,今日都不大正常啊……
许成瑶自然察觉到了不对,想往外挣,可不敢使劲儿,疼的只有她自己。
许砚明……像是在拿她撒气。
她眉头紧锁:“砚明,你胡说什么?”
“三姐姐做过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许砚明越发捏紧了她那条胳膊,且他敢保证,素来娇生惯养的许成瑶,胳膊一定红了,他再使劲儿些,就能叫她疼上三五日,淤血化不开。
许成瑶不敢动。
她以前一直都知道,为着许怀遥在学里欺负许成瑜的事儿,许砚明把这些全都算在她头上的。
只不过是平素不发作而已。
所以今天这是——
“砚明,我有伤在身,是你姐姐,你就是这样对待长姐的吗?”
许家的女孩里,她排序最长,本该算是长姐。
许砚明却嗤了声:“三姐姐,你所作所为,可有一点儿长姐风范呢?”
他讥笑着反问:“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对你?”
许成瑶肩头一缩:“放开我!”
许砚明倒很听她的,立时就松了手,偏偏她真的伤了脚,一时差点儿又没站稳。
好在冯妙仪不太敢在许砚明面前耍花招,老老实实的上手去扶,这才把人给扶住了。
许成瑶倒吸口气:“我知道你一直以为,是我挑唆怀遥挤兑成瑜,欺负成瑜,可我也告诉过你,跟我没有关系!从前大家都是年纪小,在学里小打小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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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砚明盯着她看了会儿,后来把两手一摊:“三姐姐既然不知道,便算了,我送你家去。”
许成瑶却不肯动:“砚明,不管你想跟我说的是什么,总归都是过去的事情,对吗?现在,你是看见了的,我如何受的伤,你倒放了成瑜走?”
“你这话说的,她是犯了什么泼天大罪吗?怎么叫放了她走?”许砚明退了半步,扫量着她,不似自己姐弟,倒像是在打量着一个陌生人一般,“是她伤了你吗?”
“你自己不会……”
“要是她伤了你,你找大伯大伯母告状去吧,不过大伯今天不在家,大伯母怀着身孕,你最好别去找她,要不然,你等大哥回来,再不然,等不及,气不过,去寿安堂找祖母。”
许砚明搞搞挑眉:“你是我姐姐,成瑜是我妹妹,祖母和我母亲只告诉过我,要爱护幼妹,看顾妹妹们,我可并不知,连长姐,也是要我看顾着的,是以这事儿,你跟我说不着。”
许成瑶简直要被气死,冯妙仪也大开了眼界。
扬州城中谁人不知,许家四郎,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少年郎。
那些深闺姑娘倾心爱慕的少年,怎么会是……
眼前的许砚明,哪里还有温润风度,他的做派,他的举止言谈,分明就是个无赖。
而这一切,就是为了,许成瑜?
冯妙仪心中不快。
仿佛什么好的,都该是她许成瑜的,凭什么?
她想了想,踱步上前,礼了一礼:“成瑜表姐和表姐发生口角,姑娘家有口角,拌嘴,是常有的事儿,可不管怎么样,总不该动手的吧?砚明表哥你便这样偏袒成瑜表姐吗?我眼看着她推了表姐。表姐先头大病一场,如今都没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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