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但是当初既说了到此为止,那便是到此为止。
再闹给旁的人知道,只会节外生枝,对这事儿本身,一点好处都没有。
许成瑜抿唇:“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敢不敢,只是突然想起来,想起她,总觉得,她跟这事儿,脱不了干系。”
许砚明心下也是有所怀疑的。
他知道许成瑜的脾气,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就疑了冯妙仪,再加上冯妙仪和许成瑛拌嘴,又恶人先告状,还有冯集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要他想,孙澜微落水的事情,也只能是冯妙仪的嫌疑最大。
他所犹豫的,也无非就是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能这般的心狠手辣,为了达到她的目的,简直就是不择手段嘛,甚至要牵累无辜性命,都在所不惜。
这冯家和他们许家,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何至于就到了如此地步?
许砚明深吸口气,顿了很久:“怀疑归怀疑,总归是没有证据的,此事你知我知,也就够了,不要再往外说了,倘或不是她做的,传出去,她没法活了,要是她做的,那如今她在咱们府上住着,又是咱们家三房的表姑娘,真闹到孙家人面前,咱们家也讨不着好。”
他又一抬手,温热的大掌落在许成瑜肩头上,按了一把:“你在内宅中,又掌家持中馈,多防着她一些,如今也只能你多操这份儿心了。”
许成瑜点头说知道,心中其实无奈更多些的。
从母亲有孕,她为了不让梁氏得逞,到祖母面前去自请掌家,一直到今日,她从没觉得疲累过的。
但今天,那种疲倦感,席卷而来,蔓延至周身。
那个时候,她有一腔的热情,想着一家人团结一致,和和气气的,把这份儿家业给守住,把许家给守住,她身后有父母叔婶,兄弟姊妹,她不是孤身一人在努力。
但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间久了,经历过几场事后,她突然看清了。
其实在努力的,就只有她一个罢了。
父亲和两位叔叔没想过有朝一日,许家会从骨子里腐烂掉。
兄长们志永不会在内宅。
祖母上了年纪,母亲又有了身孕,二婶婶是个早就不问事儿的,梁氏又不安分。
二房没有姊妹可以与她扶持与共,许成瑶和她绝不可能一条心,七娘又是个不上进,且她也并不想叫七娘插手这些的。
这偌大的一个许家,竟只有她一个罢了。
大哥倒是去年就已经定了亲,定了淮阳秦家的嫡长女,大婚日暂且选在了十一月里,满打满算,也要半年多呢。
即便是大嫂嫂过门,家里的一切都还没摸清楚呢,她难道跑到新妇面前去数落家里如何如何的不堪,如何如何的不是吗?
虽嫂嫂也不是外人的,又是她嫡亲的嫂子,可也没有这个道理的。
等到后半年,嫂嫂过了门,中馈之事自然是要托付给嫂嫂,她从旁协助没有不妥的,但却不能事事多嘴,处处干涉,倒显得她不懂规矩,叫嫂嫂看轻他们许家的。
许砚明看她出神良久,面色不好,便柔声又叫成瑜:“为冯妙仪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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