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吃了大亏。
孙夏回去后忿忿不平,生了恶意。
他与药店掌柜商议,前往太守府诬告黄忠抢夺人参并杀伤人命。
太守张忠本与太平道有所往来,当即令人将黄忠抓捕下狱。
……
听王越讲完,刘宏觉得有些好笑,这太平道竟然还和他抢起人才来了,果然所图甚大啊。
“可查出那张忠与太平道有何关系,是否有加入太平道?”刘宏问王越。
王越道:“据孙夏所说,张太守喜好符图谶纬之术,太平道投其所好,又时常以财物打点,由此两方过从甚密。至于张太守是否加入太平道,越尚不知。”
“那孙夏所说大人物是谁?”
“孙夏也不知其姓名,只知此人号为‘神上使’,是受太平道魁首大贤良师之命前来荆州的。”
“神上使——”刘宏喃喃念道,他对这名号有些印象,应该是张曼成吧?
张曼成在黄巾叛乱之初,是南阳黄巾军的首领,应该没错了。
这时,王越又说起一事。
“越听孙夏提到,太平道有一支精锐教徒盘踞在西鄂精山扮作山贼,囤积物资,至少有数百人。我等是否需要派人前往探查?”
刘宏眯了眯眼,心思电转。
“汝等可向孙夏表露身份?”
“不曾。”王越道,“我曾告知孙夏,说我等均是黄汉升好友,专为解救黄汉升而来。孙夏并无怀疑。”
“如此甚好。”刘宏道,“汝等暂时不用理会太平道之事,朕自有安排。那孙夏等人也不必过于为难,先关着,待我等离开南阳,再行释放。”
“越明白。”
刘宏又吩咐道:“朕将扮作荆州刺史随从,入城前往太守府,汝先去安排一二。”
“唯。越即往安排。”王越告辞刘宏,匆匆而去。
……
南阳太守府。
太守张忠正与两名舞姬调笑作乐,却瞥见其管家又在门口晃悠。
张忠怒斥道:“不是说了吗?没事别来烦我。”
管家举起手中的两支名刺,在门口欠着身子道:“主公,荆州刺史与侍御史刘陶联袂前来拜访,说是有公事与主公商议。”
“能有何公事,又是与那猎户说情的吧?”
张忠边说边挥手示意舞姬先行退下,然后从管家手中接过名刺,见上面果然写着徐璆和刘陶的名字。
“这倒奇了,昨日那刘陶遣人来交涉,今日又多了个徐璆。汝确定那猎户无甚背景?”
“我让人查过,那猎户的确是普通百姓,与荆州几支黄氏大族无任何关系。”管家肯定地答道,“而且如若其背景不凡,也不至于连给其子治病的门路都没有。”
“嗯,有道理。”张忠点头,“这么说,侍御史也好,刺史也好,都是冲着我来的?是为了借此猎户之事试探于我,还是为了在我身上刷名望?”
“要不,主公将那猎户给放了?”管家建议道。
张忠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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