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是什么样子的?
或许想过以什么样的方式虐待赵羲姮,以平息多年怨愤。但却从未敢想过有妻有子,领土富饶广袤。
侍人将马牵走,把铁门咯吱一声推开。
赵羲姮刚走进去两步,被卫澧又拽回来了。
“你来平州几年了?”卫澧『摸』了一把门上的霜。
“八年吧。”她十五到平州,今年二十三。
“你是不不知道平州冬天面的铁是甜的?”卫澧冲她笑笑,“你『舔』一口试试,可甜。”
深更半夜在外头趴着『舔』铁,有病吧?起来怪丢人的。
赵羲姮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一眼,但对他说的铁是甜的又充满了好奇心。
“真的甜的嘛?”
“当然是甜的,我从来不说假话。”卫澧信誓旦旦的诱『惑』她,“我自己试过,可甜。”
难道平州的铁和别地方的不一样?她活这么大,当真头一回儿听说铁是甜的。
但是卫澧这个老狗比有前科,会骗人,她狐疑地打量他的神『色』。
“真的,你快『舔』一口,悄悄的,我帮你挡着,不告诉别人。”卫澧好像很迫不及待的样子,一直在诱哄她『舔』门上的铁。
越是迫切,赵羲姮就越觉有诈,“你先『舔』一口给我。”她推推他。
卫澧脸上挂着的笑有一瞬间僵硬,缩了缩手,“我都尝过,算,你来吧,我还能骗你咋滴?”
赵羲姮抬抬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摆明了要先。
卫澧表情更僵硬,但还是硬着头皮道,“真的?我『舔』一口你就跟着『舔』?那我可就『舔』……”
“嗯。”这次轮到赵羲姮催促。
两个幼稚鬼大半夜对着门碎碎念,不知道的还以为中邪了。
卫澧脸凑近门上的铁块儿,斜眼扫她,“你我真『舔』啊……”
“那你倒是『舔』啊!”赵羲姮现在已经笃定这其中有诈,要是没诈,这老狗比怎么可能磨磨蹭蹭一直不动弹,非要催促她『舔』?
“……”卫澧也没想到赵羲姮这么不好糊弄,计划作废。
“要不算吧,其实也没那么甜……”还没反应过来,话也没说完,只觉头上一沉,赵羲姮摁着的脑袋就往门上那块铁上杵。
“唔呜,唔『色』偷(我舌头)……”含糊不清喊道。
“你怎么不起来?”赵羲姮问。
卫澧欲哭无泪,害人终害己,舌头尖儿被赵羲姮怼在门上粘住了,“里别康……”
用手掌贴在贴上,把霜捂化捂暖。
没脸见人了。
舌头是从铁上薅下来了,但疼,生疼生疼的,说话也说不溜道。
“你我?你怎么?”赵羲姮扒拉的手。
卫澧死活把脸捂着,不她看,抬脚跑。
丢死人了,赵羲姮可千万别知道刚才趴门上干什么。
赵羲姮看门上镶嵌的铁块儿,上头一片湿濡是水渍,现在又快结冰了。
她心里有个猜想要破土而出。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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