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痛快明白敞开了说多好,非得绕弯子让她猜。
罗浩然神秘一笑,“相信过不了一会儿,你就会觉得这圈子兜真值,你一定会谢我。”
赵羲姮一脚踹他膝盖上他踹倒,“别他妈笑了,恶不恶心。”
几个侍卫拥进来,罗浩然压住捆好。
罗浩然叫嚣,“我保证,我说事情一定是你想听。你难就不想知卫澧到底瞒着你什么?他过去到底是什么样儿吗?”
卫澧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
苍白瘦削面颊,因为休息不好,眼睛里满都是血丝,下巴上冒出青青胡茬,整个人太不光彩了。
他这个样子,哪里值得别人喜欢?
连一点点姿『色』都没有。
过几天栀栀百日宴,谢青郁肯定要来,他到时候免不得谢青郁打照面,谁还不知谢青郁原本是赵羲姮未婚夫婿。
原本全盛时候都不如他,现又这样憔悴,到那时两人站一起,旁人该怎么说赵羲姮。
心里说她眼光不好运气不好,错过了谢青郁。
卫澧一想那样场景,就觉得地自容,他给赵羲姮丢人了。
他又对着镜子看了看,打起精神,自己刮胡刀找出来。
想起赵羲姮并不愿意他用她妆奁台刮胡子,还是起身去找别镜子了。
动作间他衣摆打翻了妆奁台下一只小盒子,里头东西全都洒出来了。
他心里奇怪,赵羲姮怎么东西放这么偏僻地方?
卫澧蹲下身子,纸条一张一张捋好,准备给她放回去。
不经意间瞄到了上头字。
“你想知卫澧真正过去吗?”
捏着纸条手忍不住发抖。
这些……都是谁给她?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滚动,只觉得脑海一片晕眩,几乎要站不住,连忙剩下纸条全都打开。
果然……果然……
那个给赵羲姮纸条人,一步一步用诱哄语气,旁敲侧击说他有见不得人过去瞒着她。
是个人都会好奇吧……
所以……所以……
所以赵羲姮现到底知多少了?
他心慌头晕几乎蹲不住,手撑地上。
侍晾干衣裳收回来整理好,见卫澧这幅模样蹲地上。
她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两步,小心翼翼问,“主公,您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奴去夫人叫来吧。”
卫澧听见耳边有人嗡嗡地说话,过了许久,他才逐渐找回自己声音,艰难问,“夫人现哪儿?”
侍想了想,告诉他,“方才夫人抓了个小贼,人押去审讯了,奴路过时候,刚好看见他们押着人往地牢方向里走,夫人想必现地牢呢。”
卫澧手指蜷缩起来,“你看见那人长相了吗?”
如果,如果不是罗浩然,许事情还有救。
侍想了想,“身材十分高大,脸方方正正,大概四五十岁样子,哦!脸上还有疤!”
卫澧浑身一颤,像是从冰水里捞出来一样,冷汗衣裳都打湿了。
是他,是罗浩然,他额上疤,正是卫澧上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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