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顺着她的话说,反而是问了一句看似无厘头的话:“你寻常出府,都是只带银票吗?”
带银票有什么不妥吗?
赵琼华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诚实地回道:“对,白芍和青鸢也会带着些。”
只不过为了方便,白芍和青鸢还会携带一些银两和碎银。
“方才糖人的钱,虽然我是你的教书先生,但也还是要明算帐的。”谢云辞一双狐狸眼微眯,展笑,“银票太大,也不至于。不如郡主拿其他东西抵个账?”
不等赵琼华开口,他又补充说道:“之前琼华你说要请我去长安楼,到现在也没消息。你腰间那个荷包,我倒是看着挺好。”
赵琼华:这么突然且直接的吗?
平常她敲别人竹杠,倒是挺快乐,如今被谢云辞反敲一把,这滋味……
“若是你舍不得也无妨,来日……”
知道他要说什么,赵琼华提前截胡,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舍得,一个荷包而已。只是绣工不精,二公子不嫌弃就好。”
她可不希望有什么来日方长。
而且这荷包,也是褚今燕为了轻花节祈愿,拉着她一起绣的。
与其在她手中毫无用处,不如全了谢云辞这个人情。
说罢,她就低头去解开系在腰间的荷包,正要抬头递给谢云辞时,她就突然被人拉起身来,耳边还回荡着谢云辞那句“小心!”
尚且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她就听到旁边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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