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灼烫。
“不愧是…周教练。”她讪讪地点评:“很有水平。”
周擒走去捡起了篮球,玩笑的腔调道:“连续两年,蝉联幼儿篮球队金牌教练,水平多少有一些。”
“那你平时也是样教小朋友的吗?”
“那倒不会。”周擒投了个三分,说道:“小朋友的水平比你稍微高一点,不需要手把手地教。”
“……”
夏桑手扇了扇风,驱散脸颊躁腾腾的热意,『摸』出手机看了眼微信步数,九千多步了,会儿回家差不多就凑够一万步,顺利完成任务。
她放手机,对周擒道:“我要回家咯。”
“拜。”
周擒仍旧起跳投篮,都没有回身望她一眼。
夏桑走到铁丝网栏前,犹豫了几秒,鼓起勇,回身对周擒道:“要不要一起出去啊?”
“不了。”他果断拒绝。
她『舔』了『舔』嘴唇,想着他兴许还要再练一会儿,便兀离开了。
走在园区的绿茵道上,夏桑心里隐隐有点空。
她看到身边有几个背着吉他的孩说说笑笑地走,才恍然想起来,她的小提琴还忘在了篮球场!
难怪总觉得肩上空『荡』『荡』的呢!
夏桑赶紧跑回篮球场,夜幕,球场的高照灯已经打开了,她看到篮球场已经没了人。
不篮筐,小提琴还安安静静地靠着他的黑『色』双肩包,没有丢失。
周擒孤零零地坐在旁边的观众席椅子上。
卷起了黑『色』的裤管,膝盖处包裹的纱布,已经完全被鲜血浸透了。
他小心翼翼地摘纱布,纸巾擦拭着鲜血淋漓的伤口。
地上搁着几个带血的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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