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梅花阑这时沐着月光走了进来,从烛蘅脸上无波无澜地挪开了目光,“一些实话。”
烛蘅环臂靠窗,抬起眼帘。
庄清流左右看看,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用都不用具体多问了,所以忽然转头,手搭上烛蘅的衣领拖她消失了。
眼前一花一闪,烛蘅再抬眼时,头顶是五彩斑斓的绚光,这是又回故梦潮了。但是四周都是滚滚翻涌的云潮,似乎十分高。她不由转回目光问:“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我一个人的地盘儿,你当然不知道。”
庄清流刚说完,就瞬影似的冲烛蘅挥出了一拳头。烛蘅一时没防备,头只来得及偏了半边儿,被她打得眼冒金星,鼻血长流,顿时震惊和不可思议地冲庄清流问:“你干什么?”
庄清流根本没说话,一顿赤手空拳实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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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网页地址:“诶?”她忽然动动拇指,轻轻揉了揉梅花阑放在自己手心的脸,有些好笑,“这怎么还哭上啦?”
梅花阑不答话,无声无息的。
对于好强的人来说,好像突然被人说了这样那样的话,哪怕过了好几年,也应该是委屈的吧。
庄清流目光柔和地低头,另一只手也抬起,摸了摸梅畔畔仍旧没长大的小耳朵:“老这么对着我哭,像个小可怜。”
梅花阑阖着的湿睫毛卷了起来,微微转头,又在她手心侧了个边儿。
庄清流:“这到底是怎么啦,好久没见我了,喜极而泣?”
梅花阑这时缓慢地摇摇头,道:“我没有喜,我这几年,其实很不开心。吃饭不开心,睡觉不开心,看书不开心,练剑不开心,无论做什么,都不开心。我不开心,我哥也不开心,我见到的娘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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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网页地址:梅花阑眼泪忽然啪嗒啪嗒掉:“你不仅对我不好。还凶我。”
“…………”
她原本虽然流泪咩咩头,但人还好好的,说话也好好的,可是说着说着居然就成了这样儿。庄清流有些诡异地手一顿,垂睫不做声地开始观察面前的人。
梅花阑忽然一个落泪,哭得差点儿没缓匀气。
“……好了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大好。”庄清流差点吓飞,极快地手一捞,不知道从哪里掏了只毛绒绒的东西,哄道,“季无端刚刚往故梦潮又给我送了只狗,这次的狗没再呲牙又咧嘴了,而是长得蓬松又圆滚,很可爱,送给你怎么样?
庄清流这人,一直以来虽然字写得丑绝人寰,但书还是爱翻着看的,所以这些年以来,兰颂裴熠和季无端几个一直跟她有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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