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意义。
生活如何,我不想管。
我的声音在他耳中可能算悦耳,他才会出现那么心满意足的表情,甚至到最后变成了得意。
三年坚持,我终于屈服了。可能恰巧满足了他一直以来变态的占有欲,所以这夜才会酣畅淋漓,才会借喘息声掩盖那一点点对自己的厌恶。
从前何维之在我心上,占据了全部内心,把方棠挤到了悬崖边缘。后来他趁着何维之的离开,从悬崖爬上来,还想走进我心里。这次,我终于一脚把他真的踢出我的心了。
两个二十多年感情的人,相拥享受生理快感的时候居然还能感受到那么浓烈的对对方的厌恶感,可能就是真正“恨”的表现。
自我毁灭终于画上句号,他在背后抱我侧躺在柔然的床上。低着头,眼泪不知不觉掉下来。
我都在干些什么啊?
方棠握着我的两只手,口吻异常温和:“西西,从前你说我们做不成朋友了。”
月亮高悬于原处,不觉间被前面的阴云飘来挡住了。
“那我们做夫妻吧?”他突然问,“我们结婚,好不好?”
我掀开杯子爬起来,“不好。”
说着我就拿衣服随便套上,抓着手机准备走。方棠却追过来拦住:“我说真的。”
我回头,语气坚定:“我也说的真的。”
他紧紧搂住我不放手:“你退而求其次不行吗?”
“我宁愿没有。”我说,“现在我更坚信,就算你什么都比他好,我也不可以。”
“所以今晚是一个实验吗?”方棠有些失落。
“是啊。”我转身面对他:“做之前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方棠放开手,低头苦笑:“是啊,我提出的实验。”
“现在实验结果出来了,你别追过来。”我说完就走。
“西西……”
我头也不回,继续走。
这黑暗中的陌生房间,与那个早已面目全非的人,都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外面冷。”
简单的一句话把我困在原地。
我颤抖着握紧双拳,却叫眼泪抑制不住地滚了出来。
“西西,我们去散步。”
“西西,我给你打包了蛋烘糕。”
“西西,勇敢一点。”
“西西,要学会拒绝。”
“西西,喜欢什么要自己去争取,而不是在心里劝自己不喜欢了。”
“西西,是不是我做什么事你都能原谅?”
“……”
回忆中的过往突然被点燃,不可抑制地迸发、爆裂,牵连不断。从前的一句句都清晰在脑海中回响、过往的一幕幕都浮现在眼前,真是可恶。
方棠走过来,轻轻将我拉入怀里:“外面那么冷,就别出去了。”
眼泪不可抑制地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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