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诸人面色怔然,呆呆看着萧月生。
这些魔教之人的武功个个不俗,都是高手,如此聚成一团,围攻某人,令狐冲一直思索自己的破箭式能不能抵得住他们。
但在转眼之间,完全被萧月生所击溃,如此武功,他们亲眼所见,心中震惊莫名。
寒烟阁中
刘菁斜躺在榻上,秀发披肩。
她一身月白绸缎的睡袍,贴在身上,将玲珑凹凸的曲线尽显无遗,与黑亮的秀发相映成趣,白得动人,黑得亮眼。
她斜在榻上,左臂支着头,懒洋洋的看着萧月生。
萧月生坐在窗下案前写字,挥墨泼毫,神情专注,月光自敞开的窗户照进来,照在他的身上。
萧月生搁下笔,伸了个懒腰,周身骨节一阵噼啪噼啪响,走到榻前坐下,揽上她的柳腰。
“菁儿,对不住了。”他轻声说道,脸色歉然。
刘菁微眯的眸子一睁,流光溢彩,瞥他一眼,抿嘴轻笑:“大哥这话从何说起?”
“唉……”萧月生摇头叹息一声,拍拍她柳腰,道:“任我行死了,任姑娘孤身一人,又受魔教中人追杀,她一个弱女子,实在没有去处,唯有来这里。”
刘菁坐了起来,倚着他肩膀,阵阵幽香传入他鼻中。
她轻轻叹息一声,温婉说道:“大哥多想了,任妹妹姓子要强,若非实在没有活路,也不至于来这里,我若是还胡思乱想,还哪里是个人了?!”
萧月生笑了笑,道:“任我行之死,虽是咎由自取,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废了他武功……”
“大哥一直对任妹妹心怀歉疚,是不是?”刘菁扭头望向他。
萧月生点点头:“唉……,我虽未杀他,只是没有亲自动手罢了。”
刘菁薄嗔道:“大哥怎么这么想呢!……任我行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你废了他的武功,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
萧月生笑着摇了摇头,说是如此,但毕竟事实是他废了任我行的武功,任我行才会被人所杀,若是不然,只有任我行杀别人的份儿。
不论好恶,那毕竟是任盈盈的父亲,对于一个女儿而言,自己无异于杀人凶手。
即使内疚,他也会如此去做,但仍难免内疚。
“大哥,任妹妹你打算如何安置?”刘菁轻声问道,偎到他怀中,双手揽上他的脖子,温香软玉入怀。
萧月生想了想,摇摇头:“还未想好,先让她住下,慢慢看看再说罢。”
刘菁明眸闪了闪,点点头。
萧月生呵呵一笑,露出莫名的笑意,缓缓将她压了下去,两人倒在一起,一时之间,春溢满屋,不足为外人道也。
萧月生痛杀魔教教徒,在临安城大起波澜,如一阵狂风卷过,惊得众人怔然不已,几乎失声。
自东方不败成名以来,敢如此大杀魔教弟子者,他乃第一人也。
临安城会仙楼
“奶奶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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