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就要闹了。”
说闹的时候,张一梅顺手就把茶几上的茶壶茶杯全都推倒地上,瞬间哗啦哗啦全都破碎了。做完这一切,张一梅心虚之余又隐隐约约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原来对路强又凶又骂,会是这样的感觉,全身通爽!
“一梅,你能不能忍静一点?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就是一个泼妇。”谢长松皱眉刚才若不是帮路强挡一下,那茶壶里的茶水全都倒在反应比较忙的路强大腿上了。
心底叹口气,没想到张一梅这么多年一点也没有长进,终于还是露出了她原来的面目。
“谢长松,你又有什么资格骂我泼妇?我现在可是跟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可没资格教训我了!还有,你赶紧把小梦给放了,别以为你现在有点权力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小梦还是个孩子,她才不会像我二弟那样能被你们随意给安排了。路清河又没有死,把我的小梦送到那种地方,她还那么小,你们让她怎么活呀?
老左,你要还是个男人就不要对小梦这个女儿做这样的事,反正路清河从一出生就是丧门星。都是因为她,我们家才变成这样……”
从二弟张宏军他们夫妻被无限期入住监狱后,张一梅就体会到了权.力的强.势对一个普通人的恐怖。
她选择跟着史立军回国过年,其中一部分的私便是可以借他的势来向路强炫耀。
可当她真正的对上谢长松和路强坚定的眼睛后,又退宿了。谢长松从一个小职员混到棋林市城市建设一把手,那权力并不是史立军一个常年在国外的人能玩得转的。河原县下的玉云乡,他说的话基本无人能反抗。随便关一个未成年那都是小菜一碟。
再说了张一梅虽然只是个大个字不识的农妇,和路强结婚三十多年,对谢长松的了解也可谓不算不了解了。
就算如此,张一梅还是不自觉的把一切的错推到路清河的身上,就像是一种本能。张一梅在提到路清河这个名字,提到以前,她总会下意识的就把自己的一切错误推到路清河的身上。
不管时间过多久,不管她的思想如何的改变,她对路清河的那态度的恨意就像是刻进了骨子里。只要有人一提,张一梅自己一个深思那些下意识的厌恶感就会越来越浓。
她骂着骂着也患骂不下去了,因为本来她对谢长松和路强两个人。不知而时,路宝之、路云之、路美之三个女儿也都站在了她的背后。
路云之气得牙痒痒,粗鲁的拉着张一梅就外家门外赶:“你出去,我家以后都不许你来了。我们没有你这样的妈!”
张一梅被路云之就那么推出了门家,有那么几秒她还愣了愣,回过神来就是自己真的被女儿赶了出来,就像小梦说的那样,这个家里所有的人,都只在乎路清河这个扫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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