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从村镇回山庄,原本一个时辰的脚程,郑嘉和走了两个时辰。
山庄的仆人见从两人,笑脸相迎:“大相公又和夫人出门游玩了?”
郑嘉和累得喘不过气,不忘与人问好,玉白面庞浮出浅笑:“这次去了远一点的村镇。”
“又是走着去的?怎地不备车?”
“山路难走,车轿难免颠簸,我家夫人受不住。”
仆人一看郑嘉和满身泥泞,靴子袍角全是污渍,反观令窈身上衣裙干干净净,半点泥渍都没有,便知这次出行,定是郑大相公又背着夫人往返的。
当真辛苦。
郑嘉和见仆人端着热水,想到什么,问道:“可否劳烦你稍后打盆热水来?”
仆人自是应下:“欸。”
两人回了屋,热水也打来了。
仆人见郑嘉和将热水倒至脚盆里,以为他要洗脚,忙地上前:“我来伺候大相公罢。”
郑嘉和笑了笑,婉拒:“不必了。”
说罢,他端水入屏风后。
不多时。
仆人听见郑嘉和温润的嗓音柔声哄:“再让我替卿卿按一会,泡脚得泡久些方能驱散疲惫。”
“不弄了,你按得我有点痛。”
“好好好,不按,那我替卿卿洗洗脚。”
“可我饿了。”
“卿卿忍着些,厨房尚未做好膳食,待我替卿卿洗完脚,约莫晚膳也就准备好了。”
少女嘀咕:“那我忍忍。”
仆人暗自啧声,郑大相公未免也太疼爱夫人了,伺候夫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自己一身疲惫狼狈顾不得歇息整理,反而先替夫人打理好一切。
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夜里用完膳食,令窈与郑嘉和躺在窗下的软椅上看月亮。
令窈一边赏月,一边打嗝,怪郑嘉和喂她吃太多。
“前几天也是这样,明天不要哥哥喂了。”令窈皱着一张小脸,才刚缓过气,又打一个嗝。
郑嘉和有些委屈:“我见卿卿喜欢吃那道雪菜冬笋和那道木樨银鱼鲊,所以才多夹了几筷,卿卿胃口好,吃了一碗米饭还要吃第二碗,我总不能拦着不让吃。”
令窈努努嘴,“哥哥知道我为什么胃口好吗?”
“为何?”
“因为有哥哥喂我,所以回回吃饭都胃口大开,我不怪哥哥怪谁?”
郑嘉和含笑搂住她,用披风盖住她:“嗯,确实应该怪我。我生了一张让卿卿胃口大开的脸,明日我遮着脸喂卿卿,好不好?”
令窈翻了翻身,爬到他身上,双手撑在他衣袍上,托腮望他:“明日的事,明日再说,眼下我有一件紧要的事。”
“什么事?”
“男女之间的大事。”
郑嘉和淡淡应下:“嗯。”
令窈以为他明白了,专心等着他的下一步举动。
或抱她上榻,或在椅间行事,怎样都好。
自入住山庄起,郑嘉和就没和她行过夫妻之事。这都好几天了,他竟憋得住。之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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