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都翻过来,让他们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兜里,连一根毛也没有。
见状,那人无趣地挥挥手,催促刀疤:“得了,给他们带上头套,送过去吧。”
话音刚落,一个黑色布袋从天而降,粗暴地套住了陆鹿的脑袋,布袋里还有些许异味,她忍不住拧了拧眉。
幸好下颔处留了点空隙,新鲜空气从缝隙中涌进来,勉强驱散了这股子异味。
不然她觉得自己可能会忍不住掀开布袋然后锤爆他们的狗头。
布袋落下的同时,后头还有人反剪她的双手,随即一根粗糙的麻绳捆了上来。
“往前走!快点!”后头的人推了一把徐贺的肩膀,催促他快走。
被套头的徐贺压根看不见前面的路,他崩溃大喊:“你有病啊!我看不见路!你让我怎么走!”
“我管你怎么走!”后头的人无情地推搡着他的肩膀。
徐贺被迫摸索前进。
他先伸出一只脚往前探探,安全落地后才肯迈出另外一只脚。
整个过程十分缓慢费时。
刀疤男耐心全无,直接过来拎起徐贺就往里面走。
没了徐贺在前面插科打诨,陆鹿开始自己摸索着往前。
下颔处的缝隙透光,通过这条缝隙能勉强看清地面。
陆鹿走几步就停下来歪歪脑袋,一副在外人看来“我在思考应该怎么走”的模样。
实则是在转换视角悄悄观察两侧情况,看看有没有标志物,好让她记下进来时的路线。
一步,两步。
左拐。
一步,两步。
陆鹿心里默念着路线。
“停!”后头一路监视着她的纹身男叫了停。
陆鹿乖巧停下。
借着透光的缝隙,她清楚地看见面前生锈的铁门。
纹身男绕过她走到铁门前,摸出身上的钥匙插进锁孔,往左旋了两下。
咔哒一声。
纹身男推开铁门,毫不怜惜地把陆鹿推了进去。
砰!
没等陆鹿站稳,铁门重新锁上。
这里面散发着一股腐朽陈旧的气息,还有杂乱沉重的呼吸声和偷偷抽泣的细微声音。
“陆姐陆姐!”徐贺听见开门又关门的声音,他不知道陆鹿有没有跟他关在同一个地方,索性试探着喊两声。
“是我。”
空气中响起陆鹿冷静熟悉的嗓音。
徐贺心中稍安。
他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蹭过去,蹭到陆鹿身边,声音里藏着欣喜:“陆姐,是你吗?”
陆鹿嗯了一声,再没应答。
徐贺心里正纳闷呢。
旁边突然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焦味,随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身体抖了抖。
该不会……是老鼠吧……
一想起那天在市场门口看到的密密麻麻变异鼠场景,他就觉得害怕。
“嘘,别出声。”陆鹿轻声说了一句。
突然,徐贺感觉到背后微微有热源靠近,紧接着捆住他双手的麻绳彻底断开。
他欣喜地发现自己的双手可以自由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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