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采云与张泰对视一眼。
“安姐有话直说便是。”
席安握拳抵唇咳嗽几声,把昨日齐寐喊自己姐姐的事说了。
末了又问:“我瞧你们情意深厚,不如帮我看看他这是什么意思?”
昨日他语句暧昧旖旎,难免叫人胡思乱想,偏又怕会错意,便含糊过去。
不娶何撩?
采云羞红了脸,这种情感上的事,她支支吾吾也不能说出个所以然
倒是张泰轻咳一声,小声道:“有情人间,偶尔也是会喊哥哥妹妹的。”
至于叫姐姐……
仁者见仁,仁者见仁。
这么隐晦?
席安蹙眉,暗想自己不过是问几句问题,何故答的如此隐晦?
眼见席安面露不满,张泰莫名有种被村中大哥抓到聊概姑娘的局促。
没忍住低下头,弱声弱气道:“许…许是有那么几分意思在。”
“哦?那他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席安发问。
“咳咳!”直白的话语叫夫妻俩一顿咳嗽。
哪里有人把喜欢不喜欢挂嘴边的?还是这样当街说出来。
村里的小伙子就算是看上哪家姑娘,也不过是送送吃食小物件,姑娘收下水到渠成找媒人提了亲就算成了,未婚未嫁的哪个敢把情爱挂嘴边?
就是拉个小手,也是害臊的不行。
被家里人瞧见了,可是要挨一顿批的。
两人含含糊糊,给了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叫席安好一阵琢磨。
这日天空湛蓝,席安趁着好天色买了匹雾蓝色的罗回去,打算给齐寐做身轻薄的外衣。
临走时,瞧见路边摆摊卖酒水,席安上前瞧了瞧。
那摊主瞧着高大,为人热情,一看到席安过来,连忙热情招待。
“这位娘子要要打什么酒?”
席安神情一动,平淡的扫了眼那几个酒坛子:“你们这有什么酒?”
“这是高粱酒,纯正高粱酿造口味极佳,这是米酒,喝着还甜适合家里的姑娘小孩喝……”
摊主一一介绍,最后问席安:“这位娘子要买哪种?”
“只有这几种吗?”
席安一一瞧过去,觉得酒水不够好,唯独米酒可以买回去给齐寐尝尝看。
摊主看她这般挑剔,摆了摆手:“嗐,咱们小百姓哪有什么好酒,姑娘若想要好酒,不如去王家酒楼瞧瞧,那里的主家靠酒起家,是属这个的。”
他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
席安顿时来了兴趣。
她倒不馋酒,只是战场上喝习惯了,偶尔喝上一些也是使得。
她在摊主热情的招呼下,尝了口甜米酒,给齐寐打了一蛊,自个又打道去酒楼买了他们家的招牌梨花白。
她出来时两手空空,回去却是大包小包。
装着布匹、酒水,还有一包酒楼里买的烧鹅。
那鹅颇贵,这么一只要十三两银子,但是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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