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此一举了?”
“这点确实令人疑惑,卑职也实在想不明白,贼人此举到底所为何故。”
“屁都没查清楚,你怎么有脸回来与我禀报?”
路正祥此时却是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怒火,抬手便将桌上的茶盏砸了出去。
别说,路大人这下打得还挺准,一击正中王兴元脑门。
瞧着他脸上流下的鲜血,路正祥的火气消了不少,平稳一下情绪,又问道,“凶徒的身份能确定了吗?”
“卑职无能,请大人恕罪。”
王兴元顾不上擦拭血迹,低头解释道,“经调查走访发现,案发时分正值晌午,永熙巷中大部分居民都已外出做事,只余少数妇孺在家,故此就并无可以提供太多有价值线索的人证,至于物证,除贼人遗留在案发现场的六枚转轮手枪弹壳以外,也是别无他获。”
“目前唯一掌握的,便是凶徒似是只有两名,一人作案一人驾驶马车接应,所以卑职由此大胆推断,案犯非是有备而来,而只是偶然路过此处,恰好认出薛家少爷身份,临时决定对其行凶。”
“全是屁话。”
路正祥骂了一句,沉思片刻吩咐道,“第一,以永熙巷为中心,在附近区域再做一次全面细致的摸底排查,看能否发现新的线索。”
“第二,把你手下那些个城狐社鼠全都发动起来,手中握有火器,又对薛家公子身份颇为熟悉,且有胆量做下此件血案的凶徒,量这应天府内也不会太多,就顺着转轮手枪这条线往下查!”
“第三,先把报案人冯渊关进大牢,待本官答对完薛家那头再来提审,被凶徒带走那名女子的身上疑点重重,这个姓冯的或许知道些什么也未可知。”
王兴元等了半天,也没见大老爷说出第四,便仗着胆子问了一嘴,“大人,卑职用不用也加派一些人手看住薛家那头,万一案犯送信勒索钱财,也好顺藤摸瓜找出其的潜藏地点。”
“嗯,有道理,下去做事吧。”路正祥闻言点了点头,紧跟着又补了一句,“记住,一定要快。”
“是,大人。”
……
对赵启又额外绑了一名女子不解的,非只是应天府衙门口的官人,周庭辉同样也很疑惑。
不过他倒没急着问出心中所想,而是专心驾着马车,沿着官道一路向东奔着海陵港加紧赶路。
车内,赵启此时已然摘下了蒙脸的手巾板。
城都出了还捂着它干啥,金陵不比辽东,九月的天气依旧炎热,大热天的还堵着这么个玩意,真是纯纯地给自己找罪受。
他这个举动,甄英莲倒是没啥,但可把薛蟠给吓了个够呛。
绑匪敢在人质面前露脸,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压根也没打算让人质活着回去!
这个道理连傻子都能想明白,又何况是他聪明绝顶的薛大少爷?
“怎么,这会知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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