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的骚屁股那么软,一坐下来它就硬了。”时内咬着牧鱼的耳尖,没敢用力,还是怕留下点什么痕迹。毕竟是片场,到处都是摄像头,在不知名的角落谁知道哪台机子是亮着,哪台是暗了的。
他只能用舌尖描着牧鱼的耳廓,湿热的水渍从耳尖蔓延,那股热意顺着血管侵入大脑。
牧鱼闭着眼,略微急促的呼吸带出他的难耐,夹紧的双腿下意识地摩擦,酸痛间渗出压不住的痒意。
“小鱼怎么又发骚了?”
“你舔我。”
“光舔舔耳朵就能这样?”时内含住男孩圆润小巧的耳垂,轻轻一咬,“那早上给小鱼舔逼的时候,你还不愿意。”
牧鱼哼了一声,整个人钻进时内怀里,撒娇道:“我昨天晚上被你操成那样,你还顶到里面舔,早上醒来都痛死了。”
“口水消毒。”
“消你个鬼的毒!”牧鱼重重拍了下时内的背,“都肿得连条缝都撑不出来,你还一定要伸进去舔。”
“那你还爽得喷了我一脸?”
牧鱼咬着唇,热度顺着脖子一直往脸上攀,“反正都怪你。”
“怪我?”时内撩开繁琐的衣袍隔着白色的绸裤磨着里面早就湿润的小逼,“小鱼自己那时候喷了是我舔的,那现在这也怪我?”
“你别摸!”牧鱼一把把他的手抽出来,“把裤子弄脏里怎么办,被小王姐看到不得说我?”
时内可管不了那么多,扯下绸裤,一条腿插进去支开牧鱼的胯,“小王姐,谁?一早上就那么一会没看着,姐姐都认来一个了?”
牧鱼拉开自己身上繁复的外袍,“管我服装的姐姐啊,她人可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什么都不懂也不烦我,还教我穿这衣服该怎么走,该怎么行李,该怎么不被绊着,”牧鱼自顾自地叠着手里的衣服,叠好了放在够不到的一边,回头看着时内,却发现他一点没动,“你怎么不脱?”
“没小鱼幸运,也没遇到什么小王姐。这么繁琐的衣服,我不会脱。”
“你怎么了呀,”牧鱼撑着手,歪头,“吃醋啦?!”
时内甩了下袍裾,摊开的半扇恰好隔开两人,“没有。”
他背过身子,等了会却没等到贴上来哄他的牧鱼,回头,却猛地倒进一个温热单薄的怀抱。
牧鱼抱着时内的脖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道缝,“你现在的气量就这么点?那要是我火起来,喜欢我的人更多了,你是不是还要把我关在家里,让我直接退圈了?”
时内躺在牧鱼腿上,没有肯定或是否定,反问,“那小鱼愿意在家里吗?脱光衣服就敞开腿在家里等我,我每天出去之前给小鱼灌满精液,回来再给你把昨天灌的操出来,把新的灌进去。”
他抬手抚摸男孩的下颌,“小鱼愿意吗?就在家里乖乖当老公的骚老婆,只给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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