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及的了。
至少，再也没有人可以拉踩阮嘉。
再说了，如果拒绝，万一陈言一个不开心，封杀阮嘉，那也不是不可能。
章姐看了一眼阮嘉的态度。
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她面前，在阮嘉的不可能脱口而出之前率先开了口：“嘉嘉今天喝了点酒，这件事，我们改天专门抽个时间谈。”
阮嘉看了一眼章姐。
转身背对着他们没有再说话，她不会跟陈言合作，也不想多费无谓的口舌。
听到章姐的回答，陈言点头，扭头看了一眼助理，后者连忙从口袋里掏出名片恭恭敬敬的递给章姐：“这是陈总的联系方式。”
“好的好的。”她还在想要不要礼尚往来的把自己电话留下，就听见小助理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章姐，嘉嘉姐。”
“那我们先走了。”
礼尚往来的想法就此作罢，章姐小心的把名片塞进包里，扶着阮嘉上车。
还特意拉了拉阮嘉身上的西装外套，生怕她一个激动把它给扔了。
助理看陈言呆在原地没有动，手轻轻的摩挲着浮雕打火机，眼神盯着阮嘉离开的方向，背着光，让人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
过了一会，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
往后退了两步，微微倚靠在门口的柱子上，脸前的烟雾让他整个人的轮廓看起来有点模糊。
陈言烟瘾不大，原本在他抽烟的时候，最好是不要讲话的，因为铁定是心情不好，但是那边一直在跟他打电话。
陪着陈言站了会，看着他一根烟燃了一半，眉目似乎舒展了许多才开口。
“陈总，我们官博按照您的吩咐转发了合作微博。”
陈言嗯了声。
语气回归冷淡。
卓浩对此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就接着说：“维纳的杨总最近一直在联系我们，希望尽快能够签合同。
他们那边代言人合同已经签了，计划明天下午会官宣代言人。”
陈言没有立刻接话，指尖微弹了两下烟身。
那个老东西想的可真好，踩着阮嘉官宣阮情，刷足了存在感。
最后再借着cr扭转舆论。
陈言扭头看了卓浩，问了一句：“代言人什么时候换成的阮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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