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认栽了,你说怎么办吧?卢汉苟虽然凄惨,人都变形了,但仍然硬气。
你他妈也没啥值得我惦记的。我冷哼道:但既然输了就要认,挨打要立正,按我说的去做一件事儿,我今天就放过你们!
好!卢汉苟狠狠的说,他想咬牙,咬到的只是冒血的牙龈。
此时不仅是下课了,而且是课间操时间,全学院的上千人聚集在操场上,懒洋洋的听着音乐等着排队。
不过今天有些特殊情况,有个人乱入了进来。
人们吃惊的看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家伙,双颊又红又肿,连都变形了,就像吹起来的气球一般,扁着嘴,淌着血,正跪在地上,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学生们纷纷低声议论着:这家伙不是卢汉苟吗?他这是怎么了?
这家伙恶名在外,是典型的校霸,学生们都怕他,立刻让出了一片空地。
学生们交头接耳:这家伙和外面的黑帮社团很亲近,估计是在外面挨打了吧?不过这也太惨了,都没人摸样了。
那他回来干什么,难道在操场地下埋了武器,挖出来要去找人拼命?
别瞎扯了,他在找牙齿,你看!
人们仔细一看,果然见卢汉苟从地上找到一颗牙齿,羞愤欲死的装进口袋,然后爬向另一边,寻找下一颗牙齿。
这是真真正正的满地找牙啊!!
这就是我对他的惩罚。
有些老师们自然也知道卢汉苟是什么人,谁也不管,唯有心地善良的陈雨走上前,道:同学,你这是在干什么,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卢汉苟抬起头,逆着光看着陈雨,好像圣洁的天使带着神圣的光环来搭救世人,不远处的我观望着,似乎发现他要哭了
尼玛,怎么感觉好像自己是个严父,刚打了儿子,然后陈雨这个妈妈立刻来哄孩子,一个红脸一个变脸啊。
善良的陈雨拉着卢汉苟,把他带去了医务室,让我意外的是,卢汉苟也很硬气,不管陈雨怎么问,他就一口咬定是自己摔的。
当陈雨带着卢汉苟经过了我的身边时,卢汉苟全身发毛的看着我,见我没有任何反应,他顿时如蒙大赦,抬腿就想跑,但突然又迟疑了一下,对陈雨说:老师谢谢你,我没事儿了,先走了!
我眼神一眯,微微一笑。
看来这货还有救。
至于那大胖子和刀疤等三人,一个严重脑震荡,一个胸骨骨折可能刺穿了肺部,内伤严重,小保安双眼被石灰粉灼伤,情况也不容乐观,不过这就是卢汉苟自己的事儿了,不服气,可以重新召集人马再来战,打到你服为止。
这孩子到底怎么了?陈雨朝我纳闷的说:到底谁下手这么狠啊?你笑什么,不会是你吧?
我一脸无辜的摊开手,道:别胡说,我曾诚可是出了名的和平主义者,人畜无害小郎君。
呸。
陈雨轻啐一声,直接昂着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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