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什么可怕?这世间最可怕的是活人呀!”
“嗯,还真是的。”他点了点头,仰着小脸道:“我看外面的官兵都跑出去了,好像遇到什么大事。现在只有前院还留了些人。要不要把老曹他们都接进来?”
“哦?这倒是个好机会。老曹他们行动不便,藏在后山一天没饭吃了。我们刚才还在发愁呢。”
陈四娘又问了几句外面的情况,下去密室里交代一番,把猛虎铃铛带到了小院里。
她翻身骑上虎背,英姿飒飒的回身道:“我去后山带人过来。你留守策应。若有紧急,就按之前约定吹木哨传信。”
不等十方说话,平地里刮起了一道旋风。陈四娘骑着猛虎冲入夜幕深处。
“唉,带我一起去呀。”
十方急得追了几步。跳上墙头,发现一团光点已经跃出了围墙好远,闪电般冲向了后山。
他失望的跳回地上,走到门口坐下当门神。等了好久,无影剑都消散了,还是不见动静。抬头望着前院的方向,心中一阵骚动。
他起身把佛堂的两扇大门打开,掩住了正门的血符,蹦蹦跳跳的出了小院。
此时乌云遮蔽了月光,寂静的大宅里一片漆黑。从小镇远处传来了野狗们争食的狂吠声。
十方飞快的走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身边三丈之地都分毫毕现。
在树梢、墙角,草丛之内,晃动着萤火虫般的微芒。在他的感知之下,漆黑的夜晚不再恐怖,反而带着一丝童话般的梦幻。
可惜这种状态不能持久,一日最多维持一个时辰,再多就会头痛欲裂。眼下他也是忍着头痛在走夜路。
转眼到了前院的侧门。他咬牙又施展了一次隐身的幻术,把最后一丝灵力也压榨一空。
对面的大厅里烛火摇曳,围坐着一群人。他奸诈的一笑,迈着小短腿大摇大摆走了过去。
刚上台阶,便看到一个披甲的黑脸壮汉大马金刀的靠在太师椅上。两只大脚嚣张的翘在面前的红木方桌上,目光阴冷的盯着一名躬身而立的队率。
在那方桌上搁着一把清冷的偃月长刀。刀柄旁并排放着两小坛开封的美酒。淡淡的酒香飘散在大厅里,和一股子兵戈的血腥味搅合在一起,闻着让人反胃。
黑脸的身边站着十来个披甲护卫,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垂手恭立。
桌对面的队率瘦高如麻杆,一边说话一边抹着额头的冷汗。
“将军请放心。这次属下定能抓到那大胆的胡贼,剁了他一双贼手!”
“放心个卵!”黑脸将军一脚踹飞了一坛酒,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你看看,你们看看。老子都成乌眼青了!这要回到营里,还不被那两个王八活活笑死?”
十方蹑手蹑脚刚走到桌前,差点被迎面飞来的酒坛砸中脑袋。他蹲下身躲开,又听到大黑脸在鬼叫,就好奇的踮着脚,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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