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贾琮答应下来,也知道,若是真有机会进了宫,他也不可能傻到单独与元春说话,做些瓜田李下之事,被别人抓住了影子,都有可能丢了性命。
当然,这番话,或许贾政也是个聪明的,并不是说给他听的。
从荣庆堂回去,钟姨娘和屋里的丫鬟都等着,欢喜异常,人人都淌眼抹泪儿,晴雯抱住了贾琮的胳膊就哭起来,贾琮哭笑不得,“这是怎么了?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
晴雯伸手捂住了他的唇瓣,“三爷要说什么话?三爷这一去不回来,也不叫人带个信儿回来,外头府里说什么的都有,可知道我们担了多少心?”
“是我的错!”面对这种情况,一屋子的女人,贾琮还能说什么,麻利地认错。
麝月道,“说了三爷是进了宫了,宫里也下了圣旨来,只咱们这和小院子,能被什么人记往心里去?就算有个风吹草动,谁又能想到起往咱们这里报个信儿。“
贾琮不得已,一手搂了一个,笑着道,“原是我的不是了,只我那会儿进了宫,也不得自由,也寻不到人出来报信儿,倒是让你们担心了。”
“谁又在怪三爷不成?不过说说罢了,三爷能平平安安回来,就是莪们的福!”麝月抹着眼泪,被贾琮圈在怀里,颇不自在,扭动着身子,贾琮忙松开了她。
钟姨娘听到动静,起身出来了,贾琮忙上前去行礼,被钟姨娘一把搂进怀里,“哥儿回来了,这就是好!”
贾琮跪了下去,被钟姨娘一把拉起来,“快别这样,不能乱了礼数,你能回来,姨娘便放了一万个心了。”
钟姨娘有太多话要和儿子说了,将屋里的人都屏退后,她对儿子道,“你跟姨娘说,外头究竟怎么回事,一会儿说是要对你处以家法族规,一会儿又说宫里下了旨意,你升了官了,姨娘真是担心得不得了。“
贾琮道,“是儿子不孝,让母亲担忧了!”
贾琮这一声“母亲”,将钟姨娘的眼泪再次催了下来,她别过脸,抑制不住地哭泣。
想当年,她父亲乃是江宁府解元,提起父亲的名讳,谁不赞一声“才高八斗”,满心欢喜地来京城赶考,以父亲的才华,纵然不能中头甲,也不会名落孙山,却因了她之故,连考场都不曾进。
最终父母双亲一命呜呼,连尸骨都不得归葬祖茔。
而她,竟然委身为妾,这么多年,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有脸活过来的。
“谁说我儿不孝了?”钟氏终究是个明事理的,她拉着儿子起身,“眼下不说这些了,你只说说你的打算,你若这般,将来如何能够容身于此?”
贾琮心里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他虽愿意留在贾家,能够享用贾家的资源,但贾赦容不下他,贾珍为了一个外人,视他如仇讐,祖宗留下来的资源,既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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