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显得有些古怪。
宁尘的视线在两女身上来回打转,见她们二人都相互凝视着对方一言不发,思酌间索性要出声劝解一二。
但他的衣袖很快从后方被拉了一下,愕然回首一看,这才发现是九怜不知何时出现在背后。
“嘘。”
身形娇小的九怜只比石桌高出小半个脑袋,正用纤指抵着嘴唇做了个噤声手势,强拉着他往亭外走去。
“怜儿,这是要...”
“我知道你又想说些好话,让那两个女人能冷静下来。”
九怜斜睨一眼:“不过,祝艳星想自己说几句话,给她们一点独处的机会吧。”
宁尘有些担忧地看了看亭内,终究没再多说什么,跟着九怜走至后院。
“......”
随夏风拂过,亭间却弥漫起一丝凉意。
程三娘默默收回偷瞄宁尘背影的视线,平静道:“想想姑娘你当初自称是相公的娘子,奴家便明白你们二人迟早都会有这一刻到来。”
“是。”
祝艳星面容上毫无波澜,淡淡道:“此次,我也是想当面告诉你,我与宁尘已有了夫妻之实。”
程三娘回以冷静目光,道:“姑娘这番话,听着倒有点咄咄逼人的味道。”
“宁尘要与你坦白,我自然也没有遮遮掩掩的打算。”
“如此说来,姑娘还算坦诚。”
美妇微扬起一丝笑意,举止优雅地斟起茶水:“如今特意支走公子,只是想单独对奴家说这句话?”
“冥狱内发生的事,宁尘刚才或多或少已经告诉于你。”
祝艳星看着从壶中涓涓流淌出的清茶,神情依旧淡然:“但他未说,他与花无暇之所以会坠入冥狱,一切都是因为我。他拼尽全力也要拖延住强敌的脚步,是为了能让我重塑肉身。”
程三娘动作微顿一下。
旋即,她将茶壶放下,微笑着将一杯茶推到石桌对面:“公子不是那种会乱惹强敌的性子,他若赌上性命一战,自然有其理由。奴家大致能猜测到与姑娘你有些关系。”
“一切缘由,皆在我。”
祝艳星缓缓躬身,低头道:“要打要骂,我都无妨。”
见她放下了身段,程三娘不禁暗暗一叹。
虽不知此女究竟是何尊贵身份,但能与冥狱扯上关系,即便是她都明白其中之恐怖。
可这样一位非同凡响的女子却会为相公做到这种地步,甘愿向她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弱女子低头认错
“不必如此。”
程三娘伸手将其扶起,轻声道:“既然是相公他的选择,奴家自然不会说三道四。况且你们二人都平安归来,已是再好不过...先坐下再说吧。”
祝艳星微抿朱唇,抚裙坐在了对面。
“你还是与平时一样温柔体贴。”
“平时...”
程三娘蹙眉道:“姑娘果然对我们都很了解?”
“没错,从你与宁尘第一次相见,之后的数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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