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咒语,保这孩子一世平安顺当。
可对君临而言,天机山十五年,断去的并非是什么危机咒语,而是与这君家人唯一培养感情的机会。
她并非这个世界的人。
在她原本生活的那个世界,别说一双蓝眼睛,就红眼睛绿眼睛也非怪事,更别提那些荒谬的预言和咒语。
那个世界有电视,有手机,有川流不息的汽车和金发蓝眸的欧洲人,那个世界用电脑工作,用阿拉伯数字记数,用枪支大炮高科技打仗。
她会唱那个世界的歌,看那个世界的书,写那个世界的字,甚至能说好几种那个世界的语言。
那个世界,叫地球,她所活过的那个国家不叫羲和,叫华夏。
若她不是死于暗杀流弹,此时的她名叫郑庄,应该是身着昂贵合身的西服套装提着文件箱,以政治掮客的身份,冷酷的神情,在智囊团中演绎着卑鄙无耻的角色,陪同在大人物身边,出使各国,以隐形人见证并参与谋划政治的肮脏和利益的至上。
可她死于了流弹,临死前她想的是,这一世无父无母,生活所逼造就了狡诈阴狠的性情,每日刀口舔血,玩弄权术,愿来世投个普通的人家,安稳快活一生。
不曾料想,她胎是投了,老天爷却忘了收走她的记忆。
而这君家,算得上什么亲人呢?
初生之日的那阵惨痛,便是要断去对这重生世界的痴心妄想。
十五年天机山,她没有家人,却过得十分快活安稳。
十五年后相府,她有了“家人”,却宁愿不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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