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远远喊了一声,他们可能没听见,反正没有理我。我打算自己走过去,已经见怪不怪的我知道,尽管乍一看他们的动作非常不堪,但是实际上肯定是在健身。于是我坦坦荡荡地走了进去,然后就看见坦蛋蛋的两人。
我先是愣了一下,在头脑中搜罗有什么健身动作是需要脱裤子的,然后我就听见
大块头:“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就是两人迅速分开手忙脚乱找裤子。
我这才反应过来,“嗷”了一声背过身去,后知后觉地捂住眼睛:“对不起对不起......”
身后响起了快速穿衣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花了好几秒钟的时间就检讨了一下自己
我不应该想当然,我应该实事求是地分析当下,用辩证的眼光看问题,明白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万事万物是在不断的变化当中的,他们以前在健身,不代表永远只健身。
更应该检讨的是,我刚才惊慌过度,居然没有看清楚是哪个在上哪个在下,现在我被好奇心折磨得抓心挠肝,这实在太不应该了,我应该无论何时何地都保持冷静的头脑,一针见血地看穿事物的本质。
等我硬着头皮转过身之后,疯子和大块头已经把衣服穿上了,乍一望去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面带潮红,没法分辨他俩之间谁是比较卖力的那一个。
“咳咳咳咳咳......”
我心虚地假咳几声,大块头也在假咳,只有疯子依旧稳如老狗。
“好、好久不见。”
大块头:“好、咳咳久不见。”
疯子声音最稳,人也最淡定:“你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斟酌了一下,然后讲出了一半的实话:“回来捉奸。”
“我们才没有奸情!”大块头突然流露出了惊慌的表情,急急说道。
疯子脸不红气不喘地补充道:“只是在监狱闲着无聊而已。”
“没错!我们就是因为无聊才这样干!”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欲盖弥彰得太让人心疼了,我只好补充道:“来捉奸,威廉好像出轨了。”
两人一怔,然后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大块头忿忿道:“我就觉得有问题,那个新来的叫什么温慈的,简直和你刚进来那会儿一模一样。”
“是啊,典狱长也是对他特殊照顾。”疯子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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