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政界积累的人脉,不需要唐一飞赘述,要不是这样,他也不能厚着脸皮去给情敌一个表现机会了。
“如果是需要麻烦他的事情就不用说了。”许景堂淡淡地打断,“我拒绝。”
唐一飞一听许景堂这么坚决,眼看着他马上要挂电话,只能赶紧如实交代:“豆儿被欺负了,这人不出意外就是背后的靠山。”
许景堂脚步一顿,“怎么回事”
“始末待会儿我让助理整理一下,和那个人的资料一起发给你吧。”唐一飞一听许景堂这么问,估摸着这件事已经差不多成了,自然也不多废话,“我现在去搞其他人。”
赞助商、合作伙伴,嗅到有利可图的商人们可是在那个女人身边围得紧紧的。
其实不管是怎么回事,只要这件事情牵扯进了顾盼,就注定许景堂只能是被动的位置了。
了解了事情始末后,许景堂直接开车去了军区医院。
小护士们告诉他院长正在和其他专家对一个病人进行会诊,许景堂去了之后,正好已经出了结果,各位专家鱼贯而出。
专家们都认识许景堂,虽然意外他的出现,不过还是挂着礼貌的笑容打了招呼。
只有许文思在看见许景堂的瞬间便立刻沉下了脸。
“你怎么来了。”
许景堂对父亲的这句话已经厌倦透了。
小时候曾几何时他也央求过妈妈带他来医院找许文思,却被从手术台上下来的父亲冷着脸这么询问。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回忆,“有点事,方便去你办公室里说吗”
许文思定定地看了许景堂一眼,“走吧。”
院长办公室里,许文思坐在了属于自己的办公桌前,看着许景堂的眼神可能比面对其他普通医生还要冷上几分。
“我有件事想麻烦你。”
许景堂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求于父亲的。
他大学中申请留学,顺利通过之后基本没再回过国,他在国外生活,在国外扎根,接触国外的人,积累国外的人脉。
在国内唯一让许景堂放心不下的只有母亲。
虽然他心里清楚,许文思只是对他这么冷酷严格,对母亲还是很好的。
许文思听完许景堂的话后,眉头死死皱起。
“这不行,我只是医生。”
是符合父亲性格的一句话,但许景堂在此刻不得不坚持。
“请你再考虑考虑。”
“我不考虑,这件事没得商量,不行。”
许景堂定定地看着许文思,身子稍稍往前躬,“请你再考虑考虑。”
许文思还是第一次见许景堂在自己面前服了软。
他眯了眯眼,“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
许景堂不答。
许文思沉吟半晌,徐徐开口:
“如果一定要这么做,我帮你一次也不是不行”
男人说着,话锋一转。
“不过,你要来这个医院工作,我也不会给你特权,你就从实习医生做起,能不能爬到我这个位置,全看你自己的本事。”
其实早些年许文思已经跟许景堂提过这件事了,他希望许景堂能够回国继承自己这个医院院长的位置。
然而当时的许景堂根本看不上这个所谓的军区医院,直接回绝掉了。
现如今,似乎主动权又回到了许文思的手里,因此他提出的条件甚至比当年还要苛刻。
毕竟谁都知道,凭许景堂的能力哪怕直接坐上院长的位置也绰绰有余。
“好。”
只听这回,许景堂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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