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王泽追问。
“呃。”
李向斌此刻有些迟疑起来，不确定道:“都有遗书，算吗？”
说完他有些尴尬。
八起自杀案【都有遗书】这个共同点，在某种程度上和【都是人】这个共同点，有的一拼。
“都有遗书？”
这个回答，让王泽目光微凝。
“你不要告诉我，都是手写遗书啊。”
李向斌点了点头，道:“确实都是手写遗书，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王泽没有正面回答，转而继续问道:“也就是说，自杀动机都非常明确了？”
李向斌再次点头:“是的。”
“有的是因为困难问题，有的是因为职场挫折，还有的因为亲人去世，等等。”
“因为失恋的，只有目前这一个。”
王泽眼神微眯:“看来，每个人都有充足的自杀理由。”
李向斌深有同感道:“是啊，你说邪不邪门？”
“生活不如意十之八九，但人总要往前看的。”
“什么时候，自杀率这么高了。”
了解到这里，王泽明白了李向斌的头疼所在。
每个人，都有自杀的理由。
每个人，尸检结果都是自杀。
每个案发现场，都没有任何外力介入的痕迹。
查无可查。
但两个月内连续八起自杀，已经算非常离奇了。
也难怪李向斌大部分时间都在愁眉苦脸。
周伟彦看着王泽道:“王泽，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他看出王泽的神态变化。
尤其是得知所有死者都有遗书，而且都是手写遗书之时。
听到周伟彦的询问，李向斌连忙转头，也看向王泽。
这起连环自杀案早已步入僵局。
如果没有任何线索指向他杀的话，就只能定案了。
他担心的点不在这里。
而是万一继续出现新的自杀者。
第九个？
第十个？
到那个时候，事态将面临失控。
王泽抽了一口烟，道:“八份手写遗书这件事，有点问题。”
李向斌神情一震，紧跟着说道:“什么问题？？”
王泽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了一眼，道:“除了考试，我可是很少用笔。”
“你呢李队，有些年头没写过字了吧？”
李向斌一愣。
旁边，周伟彦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道:“现在是电子信息化时代，大家手机不离手，电脑不离身，的确已经很少动笔了。”
“就算是需要书写文件，也都会选择键盘输入，打印机打印。”
王泽点头:“八份手写，这是第一个疑点。”
“第二，八个人都有遗书，无一例外。”
“哪怕八个人之中有一个没有遗书，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有点像，标准的生产线。”
李向斌呼吸停滞，道:“王泽，你不会是想说，有人操控这八起自杀案吧？”
王泽找了张湿巾掐灭香烟，扔进垃圾桶，道:“我并没有这么说，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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