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你是我的嫂子!你生我大哥的气,非要让我大哥坐牢,我没资格评论什么……可是,那瓶红酒的催.情.药,的确是我放的……要坐牢,也应该是我安凌远坐牢才对!”
“凌远,你胡说八道什么?!这里不管你的事儿,给我滚回安家去!”安立行厉声训斥着。
童安暖鼻间一酸,哽咽道:“瑶姐,不管凌远的事儿,是我出的馊主意……想给你跟我大哥创造一个私人的时间和空间……瑶姐,都是我不好……求你别让我大哥和凌远坐牢……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吧……”童安暖泣不成声。
“暖,你干什么呢?!”梁非凡见妻子哭得伤心,连忙心疼不已的把她搂抱进自己的怀里,将她的哽咽呜咽在自己的怀里。随后侧头朝着大舅子安立行咆哮道:“安立行,我说你贱不贱呢?!人家都对你这么深恶痛绝,非要把你置于死地送进大牢,你干嘛还要死缠烂打的纠缠着她呢?!是不是天下的没女人了?!你非要这么犯.贱的在一棵树上吊死?!”
被梁非凡这么一顿好骂,众人皆一阵沉默。在他们看来:任意瑶闹到这个程度,实在有些过格了。
微微叹息一声,安立行殇然着声音道:“意瑶,对不起!我一直误会,你还爱着我……对你做了那样的事儿,给你带来这么多的烦恼和痛苦,我真的很抱歉……这牢,我坐就是了!希望你不要迁怒于凌远和暖暖,他们并没有恶意……”
“大哥,别说了!这牢,我替你坐!”安凌远一把拥住大哥安立行的肩膀,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瑶姐,求求你……求你看在安安的份儿上,别让我大哥坐牢……”童安暖紧紧拽住任意瑶的胳膊,一脸哀伤的乞求道。
不得不说,这兄妹三人好不煽情呢!
下一秒,发生了一件让众人都出乎意料的事儿,一直默不吭声的任意瑶,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你们要干什么啊……都欺负我是不是?!!明明是你们大哥做错了事儿,一个个的都怪起我来了……我撤诉还不行吗……我撤诉还不行吗……”
凌容这才面露喜色,但还是冷言道:“你就不应该起诉!这夫妻俩床头的事儿,非要闹到公安局来,嫌不嫌丢人呢?!”
夜,已深。
公安局门外,安凌远搀扶着大哥安立行走在最前面,而凌容则跟在儿子安凌远的身侧;梁非凡搂着妻子童安暖走在中间……只剩下任意瑶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最后。
沁凉的晚风吹来,任意瑶紧了紧自己单薄的衣服,双手环抱着自己,但还是止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看着安立行高大健美的背影离自己越走越远,任意瑶心间可谓是五味杂陈;耳际回绕着他刚刚的话:‘意瑶,对不起!我一直误会,你还爱着我……对你做了那样的事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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