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的问题,江顾川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像不像?”他笑着拿开厉锋的手,说:“话要说清楚,你这话没头没尾的,我怎么明白你指的什么。”
厉锋声音压得很低,他说:“你不觉得,那个叫做江碧的丫头,跟南星市那个丫头很像吗?”
“什么南星市认识的丫头,你指谁?”
厉锋说:“苏教授领养的那个女儿啊。苏教授葬礼,你不是跟我一起出席的吗?你应该见过苏教授的女儿吧。”
江顾川跟厉锋是大学同学,苏教授是江顾川的导师,也是厉锋的导师。
闻言,江顾川点了点头,他说:“你说苏润那丫头啊。”这问题,江顾川昨天已经问过江臻了。
“嗯,苏润,你妹妹和苏润挺像的。”厉锋呢喃道:“怎么会有那么像的人呢?”
“这有什么,咱中国近十四亿人口,而人的五官无非就是鼻子眼睛嘴巴凑到一块,难免会有那么几个长得相似的。”
江顾川倒不觉得这事有多令人吃惊。
他告诉厉锋:“我昨天就问过碧儿以前在南星市生活过没,碧儿说没去过南星市。我家碧儿,不是苏教授家里的那个苏润,她们只是长得比较像罢了。”
“她当然不是苏润。”厉锋比任何人都肯定这件事,江碧若是苏润,那这世界便玄幻了。
他可是亲眼目睹过那丫头死去的场面的。
江顾川没听出厉锋这番话里暗藏的凶意,他说:“苏润那丫头长得娇小玲珑,我们家这个妹妹你也看见了...她差不多跟我一样高,我很少见到像她那么高的女孩子。那一看就不是同一个人。”
厉锋嗯了一声,转身依靠着台子洗手。
他突然又说:“你是不知道你们江家这事如今在上流社会中有多热,昨晚参加牌局,大家都在讨论这丫头回来后,你江顾川在江家的身份会不会尴尬。”
江顾川原名朱顾川,朱秀兰当年嫁给江伟民的时候,江顾川都快二十岁了,但朱秀兰还是毅然的给孩子改名姓江。
朱顾川,江顾川,朱秀兰给孩子改名,可谓野心勃勃。
这事,当年也曾被人津津乐道。但江顾川本人能力突出,又聪明稳重,江伟民对他也如同己出,很是倚重。
如今,江顾川已被江伟民任命为公司业务部经理,可见江伟民是打算将他培养成继承人的。
如今江伟民的亲女儿回来了,江顾川这‘准继承人’的身份可就悬了。
江顾川站在便池旁小解,闻言,他语气如常地问道:“哦?是么?那你们是怎么想的?”
厉锋将手放到吹干机里面,他的话伴随着吹风机的噪音,在厕所里清晰地响起:“你江顾川就是一头笑眯眯的狼,狼吃到了嘴里的东西,又哪吐出来的道理?”
江顾川抖了抖身体,转身望着厉锋,正好厉锋也在看他。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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