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歧义,但赵言蹊已经顾不上。他睁大了眼睛,惊讶道“王爷?”
“咦,也是只狐狸。”瑞亲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狐狸面具,又敲了敲赵言蹊脸上的狐狸面具,语气中带上了分愉悦笑意,“与探花郎有缘的人可真多。”
赵言蹊心里腹诽,这简直是狗耳朵,离了好几米呢,他与萧芷澜的对话,瑞亲王居然听到了。
瑞亲王无聊的很,好容易逮着两个认识的,拉着沈从望和赵言蹊,陪他赏花灯。
另一边,赵言舒和孟萱也被人缠住了。都说冤家路窄,两人好好的看别人斗巧。比的是对月穿针,事先准备好的五彩丝线和七根银针拿出来,对月穿针,谁先把七根针穿完,谁赢。
结果遇上了一肚子火气的魏琳琅,魏琳琅接连在叶清清那里吃了几次亏,憋了满肚子邪火,偏拿叶清清没办法,瞧见赵言舒和孟萱,知道这两人是叶清清朋友,便把火气发到二人身上。
她是国公府的嫡女,赵言舒和孟萱无品无阶,硬抗只会吃亏。被魏琳琅逼着,与她们下场比试,孟萱向来不爱针线,赵言舒针线也一般般,与魏琳琅身边精通针线活的大丫鬟相比,差了一截。
两人输了之后,被魏琳琅好生嘲笑了一番。孟萱从小都没受过这样的屈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赵言舒冷静些,拉着她不让她说话,把她护在身后。
魏琳琅出了一口气,心里畅快了些,鄙视的扫了两人一眼,嫌弃道“别摆出这么一副委屈巴巴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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