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裘老头一见,说什么也不肯接受。直到我大动肝火。裘老头才勉强收下。
我放下裘金,拎起包包。
“裘金,”裘大爷喊,“给爸爸磕个头。”
“裘大爷,你这是,”我说。
“孩子跟你磕个头送送你,这是应该的。”
我连忙拉起跪在地上的裘金,“这孩子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现在没这个能力给他什么,不过我会一辈子把他当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
说完,我转过身,走出房间,不料的是,我刚一出去。就和一个从走道那头过来的人撞上了。一看来人,让我有些小惊,原来是那个包文丽。
她妈的,来看我的笑话了。我心想。不过我当即就纠正过来。离开这个又脏又臭又窝气的工地,有什么不体面的,还看什么笑话。也许她是到别的地方去,这一溜的房间这么多。
我让到一边。让她过去。出人意料的是,她非但没过去。反而跟着我移动的方向也移动了身躯。把老子挡在了她的面前。
我这才仔细地看看她的面色。还是怒气冲天的样子。不过这怒气不像以前那种怒气。不像矛盾冲突,更像是一种男女冲突。
“你干吗。”我大喊。
“不许你走!”
“为什么?”
“我们之间的事还没完。”
“什么事没解决。”
“就是上次那事。”
我气极之下,也顾不得传统的女士优先女人为大的美德了。像这等婆娘,得要好好的羞辱一番。我调整了一下情绪,用放荡不羁的语气跟她说。“我说过,那是我的裤衩惹的祸,要找就找我的裤衩,你当时给我把我的裤衩撕烂了,我也没钱买,捡回来补了洗了还在穿。就穿在我的身上,要不要我脱下来交给你处置?”
我本想看看她受到我的羞辱后难堪羞煞之样,哪知她脸不变色心不跳。说出一句让我胆怯的话来:“是凶的你现在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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