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学生,形体又是那样地符合人们的审美观,这不是嫌弃我吗,修养何在?”
“不,不是这样的!”上官优黛又激动地叫着站起来,眼泪汪汪,“我不能做对不起别人的事,我也是没办法。”
“什么对不起别人?什么没办法?”我也吼。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借口,电视剧里用滥了的借口。”我气急不过,也站了起来,但瞬间我就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身体必定是人家的,不管人家怎么个说法,都有选择的权利,我在这里火光冲天的讲所谓的大道理,跟强奸有多少区别。
这样想着,心一下冷了下来。“对不起!”我对上官优黛说。而后开门走了出去。
“你到哪里去?”上官优黛在后面叫。
我没理她,径直下了楼,出了小区。街上已是人寥灯疏,心里两种情绪搅和在一起,一是上官优黛故意弄人,让人着实有些气,再则就是自己有些蛮不讲理,编些不实在的大道理硬要进人家的“门户”,不是我孔老三能干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刚才,上官优黛睡了,我就向她扑去,当时我怎么有那样大的胆量,这是不是在黄丫丫们那大山里,撬老山参时,把我脑袋里面替藏的熊胆摔出来了。以致于违背了以前对女人最低的底线。
“这位哥哥!进来耍会。”突然从我左边传来一个绵绵滑滑的声音。
我循声望去,但见不远处,还有家门面开着灯,一看上面的招牌,《温馨理发室》。我一下明白这温馨的弦外之音。
“哥哥!来吗!”门前的那个女子穿着粉红的超短裙,秀过光,感觉还是空裆。由于是背光,脸蛋看不清楚,不过,身调倒是婀娜有致,此时正展腰晃臀,向我推荐“产品”。
长期的性压抑,让我的那粒“种子”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刚才被上官优黛的冷水泼得都冻僵了,现在理发室的那春风吹过来,种子春风吹又生,我犹疑地站在那里。
“来,哥哥!”那女子走了过来,来到我身边,用手挽住我的手,男人的尊严和女人的温柔,像创可帖样一下就让我刚才的伤舒服了不少。
理发室里的鸡,平时里我也是嗤之以鼻,现在受了伤,那女子看上去还过得去,温温柔柔的挽着老子,我就有点墙头上的芦苇,风怎么吹就怎么倒,那女子轻轻一用力,我就半推半就的跟着她向那“温馨”处走去。
那女子算是行中高手,一手挽着我的手走,一边就把脸贴到了我的脸上,在你耳边呵气吐兰,另一只手,则在你裤裆里“摇龙摆尾”,上下齐攻……
一下搂住了这女子的腰,我变被动为主动,急燥燥地向理发室走去。
“站住!”一声断喝。
这声音我是听到了,但我的意识被性火烧得差了性能,以为是其他人叫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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