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阵狂风,转眼间消失不见了。
“我这今天两个眼睛总是在跳,总是一阵阵的心慌,怕是有事情要发生。”谈初端和自己的副手,马队营帮带沈冲低声说着。
“没关系的。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两只眼睛一起跳,那就是否极泰来的征兆。说不定,今天会和不开眼的小毛贼打一仗,发笔小财也是说不准的。”沈冲同谈初端打着哈哈,一起策马前行。
但是,似乎是印证了谈初端的乌鸦嘴,不多一会,从远远的山林背后,便有一支火箭冲天而起,标志着前方游骑有警!
“前哨,集合!出发接应前方哨骑!”
“通信队!马上速报宣抚使大人!就说前锋预警,请他大队火速进入修水县城,详细情形随后上报!”
“左右两翼,加派两队游骑,看看左右两侧山林之中是否有埋伏!”
“余下的各队各哨,随本官缓缓前行,准备迎敌!”
一连串的命令下达,谈初端将这个突发情况处理的十分稳妥。
转眼之间,手下的骑兵已经各自按照他的命令,策马而去。余下的二百余骑兵和二百多能够骑马的辅助人员,各自在马背上等着他的将令。
“儿郎们!跟着我,向前!”
五六百匹马,在铜鼓修水之间的山道上,卷起了一阵狂风。千百只马蹄,将红色的泥土飞溅到了路旁。
远处的山道转弯处,突然间爆发出了一阵呼喊声,随着谈初端马队的奔驰,这呼喊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不要出事才好!”这段时间,从九江撤退以来,虽然大仗没有打起来,但是小仗,和投降清军的前明军,各地方结寨自保的团练,啸聚山林的杆子刀客的小摩擦,小接触,却是几乎每天都有。这些事,就像是蚊子苍蝇一样,着实令施琅和南粤军的官兵们恼火得很!
“似乎不是喊杀声,只是呼喊,应该没有打起来!”沈冲一边与谈初端策马并辔而行,耳朵敏锐的分析着远远传来的呼喊声,嘴里向谈初端解释着。
似乎是印证了他的分析,不远处的山道转弯处,出现了刚刚谈初端派去接应游骑斥候的第二批骑兵。
“营官大人!前面不是敌军!我们的哨骑遇到了另外一支人马!他们看到了咱们的旗号,说他们是咱们的友军!”
什么?这里有咱们的友军?从谈初端、沈冲到马队营的骑兵和马夫兽医,都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咱们在这赣北赣南之间,可是唯一的一支南粤军兵马,如何会有友军出现?
“难道是那些受主公节制指挥的赣南地方官军?心里还存着一点忠义良心,没有忘记了这么多年来是谁给他们军饷供给,到了这种关键时刻,能够为主公分担一些?”
“就算是地方官军心存忠义,这些官兵的装备,战斗力,也是不敢恭维。而且空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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