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端起一碗酒来向吴标敬酒。
看着青花瓷大碗里满满的烧酒,吴标有点含糊,“左都督。这?”
“吴兄弟,我知道,贵部军纪执行的还是宁远伯他老人家一手制定的,非年节庆典不得饮酒,主官战事前不得饮酒。但是今日不同往日。大战之前,饮些酒浆,以壮行色!”
“正是!家兄所言句句都是实话。何况突围出去,冰天雪地之中,少不得要往来冲杀,饮酒取暖也是正当的。来,吴兄弟,我祖大弼也敬你!”
祖大弼同样是满面的诚挚,端起酒碗来朝着吴标,将碗中烧酒一饮而尽,朝着吴标一亮碗底。
“祖二将军忒意的客套了,这如何使得?”
“非也非也!俗话说,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我祖大弼是个粗人,但是向来是实话实说。我有一件事求吴兄弟。”
“二将军请讲。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事情,定然不说二话!”
“好!说实话,我们兄弟手下的兵马,打仗、守城还都凑合,可是这撤退,突围、长途行军,却是马尾穿豆腐,别提了。我祖老二请吴兄弟帮忙,若是突围出去,我家兵马有什么散乱溃散的苗头时,老弟还要大义援手才是!”
祖家兄弟说的如此入情入理,合乎他们的身份,顿时打消了吴标心中疑惑。
“区区小事,何劳左都督和二将军挂怀?我一定尽力便是!”
三个人端起酒碗来“砰”的碰了一下,各自啯啯啯的饮下。
突然,祖大寿与祖大弼二人闪电般的将手中酒碗丢到一旁,各自扭住吴标的一只手,四只久经战阵的大手,如同四柄铁钳一样将吴标的双手双臂钳住令他动弹不得。
吴标乍逢大变,正要开口呼喊,身后却早已转出一名祖家子弟,手中擎着一柄匕首,一手捂住吴标的嘴,另一只手猛力直刺吴标的后腰,连续数刀,任凭喷出的鲜血染红了自己的衣甲。(是不是有点眼熟?觉得眼熟的同学可以去复习一下教父的电影。)
过了好一会,见吴标已经是不再动弹了,祖大寿这才松开双手,整整身上的甲胄,“老二,你收拾一下家里的人,我到外面去。”
一声炮响,锦州变得沸腾起来。
锦州总兵府内,伏兵齐出,将随同吴标前来的数十个亲随杀得一干二净。
城内各处兵营之中,听得号炮声响亮,立刻向在此指点辎重行囊之事的模范旅部队白刃相向。
被分割于各处,且又人少分散的模范旅部队,纷纷倒于血泊之中。
闻听消息,得知城中有变的模范旅大部,怎肯坐以待毙?奈何模范旅擅长的是阵而后战,城内道路被各种车辆辎重拥塞的水泄不通,如何列阵?
没有了施展空间的模范旅,便如同手中失去了宝剑的令狐冲,再有独孤九剑的绝技也是无用武之地。一时间被大同镇、锦州守军、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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